“如今除了這樣也沒辦法了,如果能在使臣來以前將本公主的駙馬定下來的話那就更好了。”
金如月支著下巴說著,隻是可惜了,楚遙舍如今隻是一個秀才,又沒有顯赫的家世,金如月就是想也隻能想想罷了。
再者說那個呆子對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想法,總不能她一個女子厚著臉皮去同他求親吧。
“公主如今有人選了?”吳瑤淺有些好奇,金如月見楚遙舍也不過幾次,瞧著怎麼像是定下來了一般。
金如月臉上微微一燙,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
“楚公子為人正直,而且我看得出來他是個重情義的,若是能嫁給他往後的日子雖比不上在宮裏,但想來也是自由自在的。”
吳瑤淺皺了皺眉頭,楚遙舍為人不錯她自然也看出來了,隻是這段日子她們也了解了楚遙舍的家世,這兩個人若想修成正果,恐怕這件事還有得磨了。
看著金如月一臉憧憬的模樣,吳瑤淺也不好潑冷水,隻等回去同金澤漠好好商議一番。
一路上金如月絮絮叨叨的同吳瑤淺說著話,直到將她送進了宮門口也依舊依依不舍的看著吳瑤淺。
吳瑤淺心裏頭裝著事,回到王府金澤漠還沒回來,隻能拿著畫本子隨意的翻著。
金澤漠回到的時候已經入夜了,身上帶著濕氣,看見那個支著腦袋在桌子上發呆的女子,臉上冷硬的線條柔和的幾分。
“怎麼還沒休息,如今都入夜了,嗯?”金澤漠將外袍掛在一旁,走過去將吳瑤淺撈進懷裏,下巴抵在那柔軟的發絲上。
“這不是在等你嗎。
今天怎麼那麼晚朝中事務很多嗎?”#@$&
吳瑤淺在金澤漠懷裏蹭了蹭,聞著那熟悉的氣味,心中舒服了不少。
“沒什麼大事,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怎麼,如月那丫頭同你鬧別扭了?”
金澤漠感覺到懷裏的人兒情緒不高。
“沒有,我隻是好像辦壞事了。”吳瑤淺搖搖頭,將這幾日的事同金澤漠說了一番。
“我隻是想著讓長公主多一個選擇,卻沒想到長公主倒是一眼便認定了。%&(&
別說皇後娘娘了,就是陛下也不會同意公主下嫁給一個小小的秀才。”
“如月不是小孩子了,她自己心中應該有數,她既然覺得那楚遙舍不錯,那便讓她自己觀察看看。”
金澤漠沉吟片刻,對吳瑤淺說的話沒有什麼太大的反對。
“隻不過使臣恐怕會在科舉之前到達金城,到時候隻怕如月躲不過去。”
“怎麼會提前,不是說科舉過後才來進貢嗎?”
吳瑤淺從金澤漠懷裏鑽了出來,有些詫異的說著。
這一次來金城的無非是金盛王朝底下的附屬國,來人也皆是他們的皇子,唯一特殊的就是同金盛王朝比鄰而居的吳國。
吳國雖說也是金盛王朝的附屬國之一,但卻同金盛王朝勢均力敵,簽下的也是平等協議。
與其說是附屬國倒不如說是同金盛王朝比肩而立的王朝,隻是有著百年前的一紙停戰協議,兩國相安無事。
這一次吳國派來的是他們的大將軍聞人羽,別看這人名字文縐縐的,到了現場之前就如同那地獄裏爬出來的閻王一般殺人不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