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家裏這邊能夠瞞的嚴嚴實實,可是也不能夠保證金澤默不會報複,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人嫁過去,要不然就隻能送進家廟,孤獨終老。
戰王狠了狠心一咬牙轉身離開,而樂雲郡主看到那個無情的背影,整個人都陷入到了絕望之中。
“父王,不要,不要,求求你救救我,這個老妖婆,會弄死我的!我……”樂雲郡主不停的哭喊,可是戰王的腳步卻沒有停,很快離開。
王妃看了一眼滿屋子的人,然後回了回手,其他人快速的離開房間裏麵就隻剩下王妃和樂雲郡主。
“你這個賤人想要幹什麼,我告訴你,雖然說剛剛父王打了我,但是我仍然是他最疼愛的女兒,你如果要是敢對我做什麼的話,父王絕不會放過你!”
看到那張精致的小臉滿是淚痕,即便現在已經害怕的瑟瑟發抖,仍然色厲內荏,說著威脅的話。
王妃不客氣的仰頭大笑,可是笑著笑著,眼淚卻順著眼角滑。
她不屑的看了一眼此時跪在地上的人:“十幾年前我忍受你娘親爬床,沒想到十幾年後,你竟然學會了你賤人娘親的套路。”
“看來的確是下賤的人,生出的孩子也是下賤無比,竟然使出這樣卑鄙無恥的辦法,隻可惜終究是算計錯了!”
聽到王妃如此侮辱自己的親生母親,樂雲郡主想衝起來拚命。
可是她卻忘記了王妃出生於將門之家,她隻有一隻手便控製住了樂雲郡主:“我也會給你一條活路,老老實實的嫁過去,都在京城,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
樂雲郡主從小生活在爾虞我詐的環境之中,幾乎是轉瞬之間,樂雲郡主就想明白了這些。
王妃見自己的蠱惑起了作用,微微一笑:“記住了,事在人為!”
……
金澤默這邊馬車在客棧門口停下,聽著耳邊均勻的呼吸聲,金澤默幽幽地歎了口氣,最後更是親自小心翼翼地將吳瑤淺抱在懷裏送進了房間。
看到人是被抱著送回來的,張婉兒和吳發財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不過因為心虛也沒有問,就直接將金澤默送走。
到房間裏麵隻剩下他們三個自己人,張婉兒毫不客氣的推了推吳瑤淺,而熟睡的人不滿的將人推開。
“我的祖宗呀,都到什麼時候了,快點給我醒來!”張婉兒忍耐著心中的怒火,又拍打了一下吳瑤淺的臉頰。
這時吳瑤淺悠悠的睜開眼睛,嘿嘿一笑:“今天的事情非常順利,雖然說金澤默把那杯酒喝了,但是並沒有被算計。他……”
雖然腦子有些迷迷糊糊的,但是吳瑤淺口齒十分清晰,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當得知金澤默早就已經看透了吳瑤淺的陰謀,卻沒有治罪,張婉兒瞪大了眼睛:“看來在王爺心中你的地位的確非比尋常!”
另一邊,金澤默雖然已經吃了解藥,但是身體仍然躁動,感覺像是有無數個火苗在身體裏點燃。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阿逸打探完消息得知金澤默還沒有睡,於是進去將事情一五一十的稟告給他。
“戰王妃不愧是出身將門,這殺人不見血的功夫令人讚歎!如果樂雲郡主真的嫁過去的話,恐怕一定會受盡折磨,到時候……”
心高氣傲的人自然不願意吃虧,恐怕不到一年,慕容軒就會英年早逝。
說起今晚的事,其實早就已經在金澤默的預料之中,而慕容軒雖然出生於名門,但因為自身作風問題,在京城裏根本就找不到好的妻室,所以年過二十仍然沒有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