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塵歸塵,土歸土,一切像似已經結束,一切又好似剛剛開始。總之,哈爾濱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喬四依然經營著他的地產生意,到處拆遷,搞地皮,建房產,白花花的大團結如雪花般漫天飛舞,迷失了他的雙眼,卻找不到初時的快樂。小克沉迷於飆車,賭場生意則交給底下人打理。郝瘸子一蹶不振,整日醉生夢死,成了標準的酒鬼。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郝瘸子失勢了,但他的生意還在,不看僧麵看佛麵,沒人敢惹他。隻是由於郝瘸子的失勢,讓極富野心的楊饅頭趁機擴充了不少實力,迅速坐大。但郝瘸子的前車之鑒在那裏放著,加上他年紀大了,不像少年時把虛名看得那麼重,有錢賺有酒喝就行了,至於誰當大哥,為了個稱呼不值得。所以,大家相安無事,如果能這樣和諧平安的過一輩子,未嚐也不是一種福氣。
不過,這個世界不是你不想找麻煩,麻煩就不會找你的。命運這東西真的很奇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走好運的時候,刀山火海都要不了你命。若是走了黴運,那喝口涼水都塞牙,倒黴的事是一件又一件。通常,兄弟反目多是人一生中的重大轉折點,或許這隻是巧合,又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反正大部分人遭遇這種事,都是黴運不斷。但喬四沒什麼好喊冤的,出來跑,遲早要還,時候到了,即使你隻手遮天,也敵不過宿命的安排,這叫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候不到。當喬四自以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的時候,閻王卻下了命令,要收走他的一切。這是命,天上的幸運星畢竟不是他的眼睛。
早年的本土hei道,有一股勢力,極為特殊,他們看似是hei道,但更像一群玩將。這群玩將不是別人,正是北京的頑主。北京的頑主,勢力龐大,關係錯綜複雜,一向以眼高手低聞名。小錢看不上,大買賣像綁票、販賣軍火、毒品什麼的,又沒那本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但沒有關係,北京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出門隨便撞個人,都有可能是某某官員的親戚或兒子。北京的頑主們,多多少少都和**有一定的關係,其中不少人,本身就是**的成員,甚至是核心成員。這裏是中國,共產主義,有了人際關係,他們怕什麼。至於少數沒有關係的大佬,也多是雙重身份,公安的眼線。一邊經營著不法的生意,一邊出賣一些外來的hei勢力,犯罪團夥。發展中社會,尚未走入軌道,治安難免亂點,作為白道勢力,也不得不有一些自己的潛規則。對於公安來講,凡是影響社會治安的罪犯絕不可以輕饒。至於開開賭場、ji院,這些不法生意,屬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上麵不下命令,他們也樂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閑著沒事警告一下,弄點零花紅包,必要時抓了頂頂功績,誰還真吃飽了撐的跟這些事過不去。於是,這造成了頑主們越來越無法無天,不斷惹事生非,可鮮有被槍斃判重刑的,頂多也就是搬幾年磚。若是**成員,那就算是捅瞎了當時的著名歌星(羅綺),一樣不了了之,欺負下老百姓算什麼,誰叫這裏是中國呢。
“浩哥,這次我們到哈爾濱,一定要給喬四點顏色看看,他是什麼東西,還敢稱四爺,太狂了。。。。。”,北京開往哈爾濱的列車上,坐著六男兩女八個年輕的小混混,這八人年紀都不大,二十出頭,正是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紀。他們和喬四沒什麼仇恨,隻是前些天和北京的黃牛黨因為一點小摩擦,幹了一架,而黃牛黨多是東北的幫派,自然而然的知道了四爺的大名,頗為不服氣。於是八人一合計,決定到哈爾濱把喬四綁了,撈上一票,順便給喬四點教訓,這是頑主們的一貫作風,要麼不做,做就幹大事,撈大錢。至於喬四是誰,會引發什麼後果,這八個人壓根就沒仔細查過。反正初生之犢不畏虎,年輕就是本錢,想做就做,有什麼好考慮的。八人中的大哥,姓寧名浩,長發飄飄,一副文藝青年的德行。兩名容貌上乘的女子,皮膚白的綽號白水仙,皮膚略黑的,綽號黑水仙。白水仙床上媚功一流,擅長下藥、仙人跳等一係列美人計。黑水仙則是武術世家出身,從小精通拳腳,尋常男子兩三個也不是其對手。Hei道少年的成長,是一條非常坎坷布滿荊棘的不歸路,女人在這條道路上,更是慘不忍睹。成功要付出代價,不成功要付出更大的代價。怕就不要出來混,沒流過血,沒呆過局子的,成不了hei道巨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