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朝等人一進皇宮,便看見已經恭候多時的王安。
“呦,老祖宗,您怎麼在這啊,是不是皇爺給老祖宗什麼美差事啊。”魏朝一見到王安便立馬跑到麵前獻殷勤道。
聽了魏朝的話,王安用看一個死人的目光看著魏朝,語氣冰冷地說道:“是啊,皇爺給我了個美差事呢。”
“恭喜老祖宗!”魏朝還沒有察覺到不對勁,還是一臉笑嗬嗬的,可下一秒,王安的話,卻讓笑不出來了。
隻見王安指著魏朝對著身後的小太監說道:“皇爺有令,將這個狗東西千刀萬剮!剁成肉泥!”
“啊?”魏朝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王安,自己沒聽錯吧?皇爺要把自己剁成肉泥?嚇的魏朝結結巴巴地開口道:“老、老祖宗,這,這是開玩笑的嗎?”
“你覺得,咱家是在跟你開玩笑嗎?”王安冷笑一聲,一揮手,身後的小太監立馬上前將魏朝擒拿住。
“老祖宗,皇爺為什麼要殺兒子啊!”魏朝急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哭道:“兒子也沒做過對不起皇爺的事啊!”
“沒做過?哼,你敢說自己沒做過對不起皇爺的事?”
“兒子、兒子.......”魏朝頓時語塞。
“魏朝,你真的是長本事了,連皇爺的銀子都敢貪!你個蠢貨還不知道吧屁股擦幹淨!真不知道如何說你!”
聽了王安的話,魏朝整個人都垮了,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吾命休已。
......
“不知王公公親臨,有何貴幹啊!”錦衣衛都指揮僉事許顯純,看著王安帶著一群太監進來,拱手問道。
王安指著如同爛泥的魏朝,說道:“這賤奴貪了皇爺的銀子,皇爺要將他千刀萬剮,剁成肉泥。”
說完,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說道:“魏朝做了咱家數十年的幹兒子了,咱家不想他死的太難看,還請許千戶......”
許顯純接過銀子,笑道:“王公公放心,在下明白!”
王安見到許顯純接下了銀子,也笑道:“那就拜托許千戶了。”
說完,便扔下魏朝帶人離開。
剛帶人走出東廠的大門,就見到了魏忠賢和劉忠二人。
“見過王公公。”魏忠賢二人,恭敬的向王安行禮。
“咱家還要向皇爺交差,魏公公你們忙。”王安回完禮,便帶人快速離開,去向朱由校交差。
魏忠賢二人,目送王安等人離開,便直徑走進詔獄。
“二位公公有何貴幹?”許顯純見到魏忠賢二人進來,問道。
“這是皇爺的手諭。”魏忠賢滿臉笑容的將朱由校的手諭交給許顯純。
許顯純接過手諭一看,連忙對魏忠賢行禮,道:“見過廠公!”
“魏進忠,是你!你居然成了東廠廠公,我知道了,一定是你陷害我!”被扔在地上的魏朝,見到魏忠賢,立馬大叫起來。
魏朝雖是魏忠賢進宮的介紹人,但因為客氏的緣故,二人經常發生爭執,關係不怎麼好。現在見到魏忠賢成了東廠提督,他就認為是魏忠賢害他,才使他淪落到如此地步。
“哎呀,魏公公,這話是何意啊,是你貪了皇爺的銀子,才使得皇爺大怒,這可怨不得咱啊!”魏忠賢笑著說道:“還有咱家現在不叫魏進忠了,皇爺給咱賜名,咱現在叫魏忠賢了!”
魏朝很氣,身為太監趁機撈點銀子不是很正常的嗎?魏朝還想說什麼。
但許顯純不給他機會,直接叫人把魏朝給拖走了。
魏忠賢見狀,笑道:“早聽聞許僉事能力出眾,今日所見,果不其然啊。”
“咱家剛從惜薪司升任,對這東廠的事務還不甚了解,今後一段時間,咱家還得依仗許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