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王,花夫人滿意的頷首微笑,連連扶著寶貝兒子起來。
這廂,花澄霽剛一站定,突然,就覺得左肩一沉,一隻大手握在自己的肩頭上,花澄霽便知是他兄長來了。
花澄霽依然淡定禮貌的問候道:“兄長安好。”
花子歸:“好好好!你小子可以啊!小小年紀就進落霞山試煉兩次了!不錯不錯!好好加油!都快趕上你大哥我了!”
花子歸一身廣繡藍衣,洋洋得意,風流倜儻,瀟灑不羈。與他這個沉穩的弟弟形成了鮮明對比。
花城王:“上陌!眾弟子都看著呢!自己沒點禮數就算了,可別帶壞了君憶。”
花夫人:“君憶,你可別學你大哥這幅桀驁不馴,頑固不化的頑劣脾氣。”
花澄霽:“爹,娘,哪裏的話,大哥的身手是多少江湖中人望塵莫及的!”
花子歸:“艾!不錯,爹娘您瞧,這個弟弟我可沒白疼吧。”
花城王:“朽木不可雕,哎。”
花子歸壓根沒把花城王恨鐵不成鋼的話放在心上,依然去調侃他這個沉穩的弟弟。
花子歸:“看看你,別板著一張臉,你不過十來歲,這幅苦大仇深的模樣,可沒人喜歡看。”
花澄霽:“兄長教訓的是。”
兩兄弟一動一靜的性格反差巨大。花子歸將來要成為新的花城王,但花子歸對這些權勢毫無興趣,從小就生性乖張脫跳,極其不安分而且還驕傲。當然也是因為他有傲的資本,瞧那排行榜上一騎絕塵的名次就夠多少人望塵莫及,若不是如此,那可就要被人詬罵了。
正因為如此,花子歸的性格是改不過來了,所以花澄霽一出生就被嚴加管束,花澄霽可謂是承載了整個花城的希望,所以花澄霽背負了太多壓力,也不想讓人失望,才會這般少年老成。
花澄霽也願意一個人去背負這些責任去換他大哥的灑脫,自己亦不善於表達,就這樣看著他大哥一如既往的驕傲,被人崇拜,花澄霽也滿足了。
倒是花子歸依然無拘無束,罵罵咧咧,我行我素。
花子歸攀著花澄霽的肩膀低聲問道:“你那個拜把子兄弟白桴薊怎麼還沒來啊?”
花澄霽:“大哥,你是想問桴薊的兄長之華兄還沒來吧?”
花子歸:“嘿!厲害,君憶不錯啊!莫非是在石室裏麵偷練了什麼讀心術!”
花澄霽:“大哥,這需要讀心術麼?花城的弟子,包括白仙觀的弟子,哪個不知道你與桴薊的兄長私交甚好。”
白桴薊:“君憶。你出來了,看來是我們來晚了。”
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白仙觀那兩兄弟來了。花城弟子自動讓出一條道來。
走在右側,前一步的便是白仙觀觀主長子,白之華。此人容貌驚豔絕美,一身白衣,一尾拂塵,猶如仙人,表情清冷泠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花子歸方才還說花澄霽苦大仇深的模樣沒人喜歡呢,一瞧白之華來了,立馬就掛著笑臉主動貼上去。
花子歸:“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緩緩,你可來了,都把我給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