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傷害君後!”就在墨子衿閉眼的時候,青禾衝了出來。
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量,一下子就推翻了兩個俾侍:“君後快跑!”
青禾就算是害怕的發抖,還是上前攔住了衝來俾侍,想要以一己之力,保護住墨子衿。
墨子衿雙腳跟灌了鉛似的,他朝著丞相夫君求道:“爹爹,您放了青禾吧,孩兒願意為姐姐求得官職!”
“現在知道錯了?”丞相夫君斥道,“晚了,這個賤俾必須死!”
就在墨子衿想跑出去找人的時候,不慎跌落到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祁暖滿目陰冷的盯著扭打的一群人,還有站在一旁看戲的兩人,冷喝道:“住手!”
丞相夫君跟墨林一直注意著青禾這邊,聽到這怒喊聲,才發現了祁暖的存在。
“臣婦參見陛下!”
“微臣參見陛下!”
“奴俾參見陛下!”
院子裏剛才才趾高氣昂的一群人紛紛跪拜下來,渾身都如篩糠。
他們甚至都沒察覺到祁暖什麼時候來的,好像是突然出現在院子裏的。
墨子衿抬頭看向祁暖,隻見她麵色陰沉,下頜線緊繃,好像是在強忍著怒意。
察覺到懷裏人兒的害怕,她低頭看向祁暖祁暖的時候,那臉上的表情被溫柔替代,剛才墨子衿的所見,好像都是他的幻影。
“可受傷了?”
墨子衿呆滯的看著祁暖,緊咬下唇,眼眶裏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如決堤般流了下來。
“別哭,朕來了,沒人敢欺負你了!”祁暖伸出粗糲的手指,替墨子衿擦去臉上的淚痕,心疼的將他禁錮的在懷裏。
她真是信了劉禦醫的鬼話,放了墨子衿出宮,結果卻讓他受到這麼多委屈。
這才出宮沒兩個時辰,就要被人追著跑。
“朕看你們真是活膩歪了,竟敢欺負到朕的君後頭上了!”祁暖這句話是吼出來,嚇得在場的人都快將腦袋埋進土裏了。
墨子衿也被祁暖這吼聲嚇得一顫。
“對不起,我沒吼你!”祁暖跟川劇變臉似的,前一刻還在訓斥,後一刻就在溫柔的安慰墨子衿。
墨子衿知道她是在維護自己,乖巧的搖了搖頭。
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誤會祁暖了,剛才祁暖的怒意,明顯不是作假。
她好像……真的很在乎自己。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欺負朕的人的?”祁暖怕再次嚇到墨子衿,連說話的聲音都放低了,隻是那語氣裏的冰寒,令他們更恐懼了。
“臣婦冤枉,是這個奴才頂撞臣婦,所以臣婦才出言教訓的,並沒有欺負君後!”
丞相夫君本以為墨子衿不得寵,但是看現在祁暖的態度,明顯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你當朕瞎了?嗯?”祁暖威脅的音調出口,丞相夫君啞口無言。
“我看你們幾個腦袋是不想要了,不然現在朕就砍了你們的腦袋,丟出去喂狗算了!”
“陛下恕罪,臣婦知錯了!”
“陛下恕罪,微臣也知錯了,陛下原諒微臣吧!”
一眾人開始求饒起來,墨子衿也把祁暖的話當真了,拉了拉她的袖子,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