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背後的冷意,南宮墨斬殺兩人的空隙間,轉身朝背後看來。
一名士兵的長劍已經要刺向自己,卻在中途停頓了下來。
南宮墨還沒來得及出手,對方就倒下了。
南宮文走過來,將士兵背後的長劍拔了出來,眼神譏諷。
那眼神好像是在說:“愣著幹嘛,你難道想死在這裏?”
南宮文不知道自己對南宮墨到底是什麼樣的情緒。
他隻知道,在自己被送出去做擋箭牌,啞口無言,不能辯駁的時候,是南宮墨替他說了話。
不管他是為自己也好,是為南越也罷,終歸是替他說情。
他還是嫉妒南宮墨,但現在這個時刻,他知道他們不是內鬥的時候,隻有兩人聯手,才有可能活下去。
南宮文看了他一眼,轉身斬殺了一名敵人。
南宮墨看著南宮文將自己的後背交給自己,嘴角勾勒了一抹釋懷笑意。
秦陸遜站在高台上,冷眼看著底下兩人負隅頑抗。
將近一萬人裏麵,八千都是他的人。
剩下的士兵見對付的是南越人,雖然不明情況,但也隨波逐流,加入了對付南越人的戰場中。
南越的使者在場上逃竄,躲避著對方的襲擊。
看到這群人慌不擇路,南宮墨喊道:“所有人都聚集到本宮身邊!”
這群人如果逃走,他還要顧及他們,這一分心,手中的力就會不足。
手臂上被對方劃出一道傷口,南宮墨眉頭皺起,轉手刺中了對方的命門。
聽到南宮墨的話,使者們好像有了主心骨,往南宮墨跟南宮文中間聚攏。
秦陸遜也沒有管那些使者,他不相信南宮墨能從萬人的包圍中逃走,所以警惕心也放鬆了。
“爹!”祁暖降落在將軍府,朝著庭院裏喊了一聲。
此時祁峰遠還未睡下,聽到祁暖急促的喊聲,立馬開門查看。
隻見祁暖滿身是血的站在門外,表情鄭重嚴肅。
“這是發生了什麼?”
“爹,你手中還有兵馬嗎,借我一隊人手。”
“有是有,你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你這渾身是血的有沒有受傷?”
“是別人的血,您別擔心。”
之前祁暖想著得趕快支援南宮墨,下手的時候也沒多注意,這血就濺到自己身上了。
祁峰遠上下掃視祁暖,見她衣物完好沒有受傷的跡象,才放心下來。
“你要兵馬做什麼?”祁峰遠審視著祁暖。
這調集兵馬可不是小事,現在這大晚上的,祁暖突然找他要兵馬,那絕對是除了嚴重的情況。
多年上陣殺敵,讓他養成了警惕的習慣。
“爹,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現在來不及跟您解釋了,因為情況真的很緊急。”
“您放心,我絕對不是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見祁峰遠還是猶豫,祁暖說道:“現在陛下可能被人威脅了,我現在必須調集兵馬進皇宮救駕。”
聽祁暖這麼說,祁峰遠也知道事出緊急。
“跟我來吧!”
祁峰遠帶著祁暖進了書房,在書架上摸索了一番,扭動了旁邊的燭燈。
嘩啦——
牆麵上的字畫卷起,一個暗格出現在祁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