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尾？狐族什麼時候出了一個五尾？”十姨娘被打退出去，眼前的一幕幕讓她反應不過來。
“你是祁暖？”能成長到五尾的，那隻有天狐族了，而天狐族的祁暖生來三尾的事跡，早已不絕於耳。
“呦，沒想到我還挺出名的！”祁暖自戀的想著，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不過就算是熟人，你今天也逃不掉哦！”
雙方實力相差懸殊，十姨娘知道自己沒了勝算：“為什麼？我們明明是同族，你為什麼要幫那個道士？”
“不是哦！你是紅狐，我是天狐，我們不一樣！更何況，你害人！小道士想讓你死，你就必須死！”
“為什麼，我隻是想保持美貌，我有什麼錯？”就算是妖，也有容顏不在的那一天，為了保持自己的美貌，不少妖都會走上歧途，靠吸食人類的精氣，來維持自己的容顏。
“你愛美，這沒錯，但是以損害他人利益為自己創造條件，這就有錯了！”妖想要保持美貌，還有一種辦法，就是修煉。
但修煉太過緩慢，效果也是微乎其微，有的妖等不及，就想出了這種旁門左道。
“妖本來就該做這些，你難道還想著幫人類做事？”十姨娘滿臉不忿，絲毫沒覺得自己做錯了。
聞言，祁暖皺起了眉頭：“就是因為有你們這種思想，才會被道士盯上的！”
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應該做壞事，覺得自己是妖就可以為所欲為，就因為這樣，才會讓人對妖產生了偏見。
“我沒錯！”十姨娘還不想死，她站起來朝著祁暖衝了過來。
“執迷不悟！”不過三招，十姨娘就奄奄一息的倒在了地上。
“你明明有別的辦法維持美貌，卻偏要用這種辦法，今天的下場也是你咎由自取！”
或許，站在十姨娘的立場上，或者其他妖族的立場上，她確實沒做錯。
但祁暖站在了小道士的立場上，站在人類的立場上，十姨娘錯的不能再錯了。
“小狐狸！”不遠處傳來方恒墨的呼喚聲，祁暖愣了一秒，走到十姨娘身邊，“借點血哈！”
十姨娘隻是沒力氣反抗了，但意識還是清醒的，她就眼睜睜看著祁暖從自己身上摸了一把血，然後塗抹到自己身上。
隨後，祁暖化成了本體，“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方恒墨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倒地的這一幕。
“小狐狸，你沒事吧！”他也不管一旁的十姨娘，立馬跑到祁暖身邊，將她抱進了懷裏。
祁暖“虛弱”的睜開眼，咧著嘴露出牙齒：“小道士，我打敗她了，是不是很厲害？咳咳……”
她剛說完，就一陣劇烈的咳嗽。
“先別說話，我給看看傷勢！”祁暖渾身的白色毛發，沾染上泥濘的血液，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下手。
“我沒事…就是虛耗過度……你抱我休息會兒就好……”說著，祁暖還往方恒墨懷裏蹭了蹭。
她記得，上一世的時候，蕭翎墨就很喜歡她往自己懷裏鑽，那方恒墨應該也會喜歡吧！
一切為了消除惡念，她犧牲一下美色應該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