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太好吧?”薑棠有些遲疑,她一個外人去,會很尷尬的吧。
“那有什麼的啊,就我們自己人聚餐而已,沒事的。反正你回家也是要吃飯的嘛!走啦走啦!”鐙寬慰道,然後,鐙繞到薑棠身後,推著薑棠走了小兩步。
“好啦,我自己走啦!”
不一會兒,鐙帶著薑棠來到一家開在巷子裏的餐館。
鐙先走了進去,薑棠跟在鐙身後。
“鐙,你怎麼才來啊?”冥看見鐙的身影,不禁抱怨道。
“咦?薑棠?鐙你怎麼把薑棠帶來了?”戒看到薑棠,驚訝的看向鐙,小聲詢問道。
“就路上遇見了啊,看薑棠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大街上,我就叫她來了,反正大家不都認識的嘛,沒什麼大不了的啊!”鐙同樣小聲回道。
這些小聲…薑棠隻能說她完全都可以聽得到!
“薑棠坐吧,他們沒有別的意思。”修開口說道。
鐙真是誤打誤撞了,我還在想要怎麼去觀察這個薑棠呢,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謝謝。”薑棠矜持的笑了笑,選了個不近不遠的位子坐下。
“這是菜單,你想吃什麼都可以點。”修推過去一份菜單,對薑棠說道。
“好。”薑棠乖巧的點了點頭。
晚上,汪大東臥室裏,書桌上擺放著一疊好看的信紙。
汪大東轉動筆頭,看著信紙卻無從下筆,“哎呦,天呐,我到底該怎麼寫啊!”汪大東苦惱的哀叫道。
然後,他不禁陷入了幻想。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就六十年了。
看看我們都變得好老。
是啊,但是為什麼隻有我老,而你卻老的這麼性格?安琪擺了擺衣袖,轉過頭,對汪大東說道。
當然啊,因為這是我的幻想嘛!汪大東握住安琪的手,笑著說道。
好吧,老歸老,但你別想轉移話題!安琪戴上老花鏡,接著說道:想當初你還騙我,說我寫給你的這些信,你一封都沒留,沒想到你全都背下來了。
又來了!這麼多年的事情你都還記得。
我當然記得,我還記得年輕的時候,你看到我,像看到鬼一樣,跑得比誰都快。
那是因為,哎喲,你知道的嘛!
知道?我才不知道呢。安琪取下老花鏡,說:這樣吧,要是你現在能背出這些信,我就相信你!
我都做爺爺了,你還要考我啊!
那當然,你背不背!
好,背背背,你要抽背哪一封啊?
安琪微笑著看著汪大東,不說話。
哦,原來是汪大東脫離了幻想。
汪大東激動的笑著狂拍桌子,然後撐著頭,不禁又想道:話又說回來,不管是五十年還是六十年,你叫我背信我都背的出來,那麼就可以幸福快樂的過一輩子了。
“yes!”汪大東回過神,把裝有安琪寫給他的信的盒子拿到他麵前,“可是,安琪寫給我這麼多信,我應該,應該也要寫一封信,告訴她我的心情。”
“好,寫信,寫信!”汪大東拿起筆,在信紙上寫下有些扭曲的兩個字,在安琪後麵塗了兩個很大的‘黑點’冒號。
“哎呦,天呐。有沒有這麼難的?如果寫信跟打架一樣,那不就好了。”汪大東把剛才寫下的東西全部劃掉。
沒一會兒,汪大東又把寫廢的信紙丟掉,而他周圍全是丟掉的廢紙,都快要把他吞沒了。
“哦呦,誰來救救我啊!不行,不能放棄,繼續寫下去。好,來啊!安琪……”汪大東再次拿起筆,繼續和信較勁兒。
這邊,薑棠和東城衛幾人走在路邊。
“今天我很開心,謝謝鐙邀請我吃大餐!”薑棠笑眯眯的說道。
“不用客氣,大家都是朋友了,對吧?”
“嗯嗯。”薑棠點了點頭,無意間看到手表上的指針已經快到十一點的位置上了,驚訝了一聲:“啊呀,快十一點了!”
“我該回家了,下次見咯!”薑棠對幾人揮揮手告別。
“下次見!”
薑棠剛走了幾步,‘老媽子’鐙便叫住了薑棠,“哎,要不要我們送你回家?你一個女生走夜路不太安全吧!”
“放心吧,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喲!”薑棠扭頭衝他們笑了笑,戰力指數一閃而過,她偷著笑,大步向前走去。
此時的街道上,隻留下震驚的東城衛幾人。
“她,她…她竟然有異能指數!!!她是異能行者?!”戒反應過來,有些遲鈍的震驚道。
“走吧!”修看了一眼薑棠的背影。
“哎,修你難道就不驚訝嗎?”冥好奇道。
“有什麼好驚訝的,終極一班多數人都有異能,多她一個又有什麼關係!”修在心底補充:而且,如果真是那位的女兒,再高的異能都很正常吧!
“剛剛那一閃而過的異能是那麼的純正,再怎樣也不會是魔化異能行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