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聖帝境十層,居然被關押在柴房之內。
這是瞧不起誰呢?
想到此,蕭長歌嚷嚷起來:“來人。”
“什麼事兒?”鄭月娥的護衛隊長聽到了蕭長歌的高寒,從外麵走了進來。
“你是什麼人?怎麼把我們關押在這裏?”蕭長歌直接質問。
一個真皇境,對於他而言,真的沒什麼用。
隻是,這牢房用了特殊的東西,他還真是沒辦法掙脫。
“我是什麼人?江陵城鄭家護衛。”護衛隊長趾高氣昂。
“一個看門狗而已,看把你能的。”
這下,護衛隊長怒了,直接打開…
“你在做什麼?”一道冷喝聲從旁邊傳來。
護衛隊長打了個激靈。
“小姐。”
“你在做什麼?”來人正是鄭月娥。
“小姐,我…”
“鄭家的規矩,可別忘了。”鄭月娥看了護衛隊長一眼,轉身走了。
鄭月娥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就稀裏糊塗來到了這裏。
不過,鄭家的規矩可不是擺設,看到鄭家這些護衛的情況,他必然得說出來。
“是,小姐。”護衛隊長躬身行了一禮。
隨即,他揮了揮手,把房間讓了出來。
“你是誰?”這時候,鄭月娥冷冷的聲音在柴房響起。
“我是蕭長歌。”
“蕭長歌?這名字倒是不錯,好像在哪裏聽過。”鄭月娥回憶著。
半響,她也沒有記起來。
“你沒聽過很正常,我就是路過這裏,不知道怎麼離開?”
“離開?去哪裏?”
“自然是哪裏來的去哪裏。”
“那你是哪裏來的?”
蕭長歌:“天河界。”
“抱歉,不管你來自哪裏,現在你是我鄭家的奴隸。”
“奴隸?”蕭長歌怒發衝冠。
他自己何曾受過如此的侮辱。
“沒錯,在天河界,一律把沒有標識牌的人當成奴隸。”
“奴隸,那我如果說不呢?”
“那很抱歉,你可能出不去了。”
“臭娘們,你給我等著。”蕭長歌嘀咕了一聲。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沒想到,那娘們的精神很足,蕭長歌嘀咕的話都被他聽了進去。
“沒什麼。”
“孬種。”
“你個臭娘們,能不能好好說話?”蕭長歌是真的怒了。
孬種?
這可不是什麼好的詞。
“你說什麼?”這下子,鄭月娥也來了精神。
一個奴隸,哪裏來的勇氣,居然敢與他叫板。
“我說,你沒教養。”
“你才沒教養。”
鄭月娥要瘋了。
自己隻是想帶個奴隸回來,怎麼變成了一個與自己拌嘴的?
“那你有教養,直接把人家當奴隸?”
“你到底懂不懂?在天河界,你這種沒有標識牌的,隻能作為奴隸使用。”
“怎麼獲得身份?”這次,蕭長歌認真起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現在的蕭長歌,對於星辰界可謂是一無所知,你若是讓他硬剛,最後受傷害的,鐵定是他本人。
“跪下,叫小姐。”
蕭長歌:“現在的娘們都這麼牛了麼?”
自己跪天跪地跪父母,跪一個小娘們,門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