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歌哪裏還不清楚,甄望這小子這是試探自己有多厲害呢。
“小望,不要調皮。”不由地,蕭長歌白了甄望一眼。
那邊的青年馬保國還以為蕭長歌這是說他,直接朝著蕭長歌奔了過來。
“你做什麼?”蕭長歌反手捏住了馬保國的拳頭。
這讓馬保國沒法動彈。
“那啥,能不能放開我,我們好好說?”馬保國齜牙咧嘴。
“我也沒想過拿住你啊,是你非往我的手裏撞。”蕭長歌笑了笑。
甄望卻是被蕭長歌展現的技術驚呆了。
幹脆閉上眼睛,假裝感悟。
實則上卻是偷看著這邊的動靜,看看那個馬保國還能不能厲害一些。
“放開我,我是北域馬家的人。”馬保國終於放出了自己的殺手鐧。
可惜,他失望了。
以往百試不靈的北域馬家,蕭長歌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還抵不上他之前說的有一句話。
蕭長歌卻是想到了什麼:“那你應該知道馬文天吧?”
“啊?那是誰?”
蕭長歌:“…”
這貨絕對不是馬家的人,否則的話,沒道理不知道馬家小少爺啊。
馬文天,那可是北域馬家的少爺,作為馬家族人,居然不知道自家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這明顯不可能。
“你是冒充的馬家人吧?我這就告訴他們。”蕭長歌瞪了一邊豎著耳朵聽的甄望,隨即給馬文天傳話。
這裏是北域,理論上而言,應該能夠聯係上馬文天。
果不其然。
“什麼事?”那頭傳來了馬文天熟悉的聲音。
“馬文天,我見到你媳婦兒了。”蕭長歌激動地大喊。
“蕭長歌,你可滾犢子吧,我媳婦就在我旁邊,你說吧,什麼事兒?”
馬文天顯然沒有記恨蕭長歌對他的毒打。
他馬文天的事不過三,在蕭長歌這裏卻被破了。
“不是,南宮明月不是在丹城嗎?怎麼跑來北域了?”
“誰告訴你我媳婦隻能是南宮明月了,我還有好多媳婦。”
納尼?
聽到馬文天的話,蕭長歌就知道這貨在扯淡了。
南宮明月為了幫助他練功,可謂是任勞任怨,小胖子馬文天顯然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那就隻能是一個情況。
馬文天這丫的在滿嘴跑火車,糊弄自己。
蕭長歌也不揭穿:“我和南宮明月在來馬家的路上,你說的話她已經聽到了。”
“怎麼可能,你直接說事兒吧。”
“難道你不知道我是在和你傳音,隻有在一定的距離才能傳音啊。”
咯噔。
遠在馬家府邸的馬文天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
馬邁皮啊。
倒是忘記這茬兒了。
“哥,你是我親哥,你實話實說,我姑奶奶沒有和你在一起。”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啊?”馬文天顯然有些懵。
“啊什麼?難道你不知道有個東西叫做…”
“哥,我明白了,來馬家,我給你安排,什麼樣的我都給你找。”
“滾犢子,我就是發現了一個冒充馬家的大師馬保國,看看要不要給你帶過來。”
“馬保國?那不是馬家人啊,他就是用我們馬家的名頭,打造自己的聲望,遇到了直接揍,不用給馬家麵子。”
說到這裏,小胖子馬文天直接把傳音關了。
他已經知道蕭長歌是詐自己,自然不可能再跑出來遭受毒打。
蕭長歌卻是有些意外。
大師,馬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