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他不說話了,就那樣聽著何老爹嘮叨。
從何仙兒出生到現在,何老爹硬是花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對蕭長歌說。
“何老爹,你這是怎麼了?”蕭長歌感覺到了不對勁。
怎麼看,何老爹這都是在托孤。
“也沒什麼,既然仙兒喜歡跟著你,那你就替我照顧好她,我回丹城一趟。”第一次,何老爹變得和顏悅色。
“你現在這樣子,回丹城能夠做什麼?”蕭長歌皺了皺眉。
他有種預感。
何老爹若是真回了丹城,指不定就真的見不到了。
“女兒大了,我也該去做我要做的事情了。”何老爹搖了搖頭,卻是沒有說回去做什麼。
“你還能有什麼事情?難不成是根基被廢的事?”蕭長歌直言不諱。
他早就看出了何老爹的不對勁,隻是以前也不知道怎麼說。
何老爹既然都托孤了,那他問問應該也沒什麼。
“臭小子,你別管那麼多,照顧好我女兒就行,能不能做到?”
“做到…”
“做到就好。”
蕭長歌話還沒說完,何老爹就擺了擺手。
顯然,他不想繼續多說。
可是,我還沒說完啊?
蕭長歌看著突然變得霸氣十足的何老爹,有些無奈。
本來他想說的是,做到倒是可以做到,但還是你自己來。
現在連話都說不下去了。
“對了,我還沒問,你小子幾品煉丹師?”何老爹一下子又轉移了話題。
“三品吧。”蕭長歌有些喃喃地開口。
“三品你就指導仙兒?”何老爹是真的怒了。
不說什麼六品、七品,最起碼也得有個五品吧?
作為丹城出來的弟子,他的眼光自然挺高。
“三品隻是暫時的。”蕭長歌白了何老爹一眼。
怎麼一說到煉丹就跟我急?我也沒欠你什麼吧?
“還暫時的,沒有係統訓練,你頂天了也就五品。”何老爹嗤之以鼻。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要不打個賭?”蕭長歌斜了何老爹一眼。
看不起誰呢?
我雖然沒有係統訓練,但是我有係統啊。
係統訓練始終是訓練,係統的話,直接連訓練都不用了。
“賭?賭什麼?”何老爹不以為意。
“就賭你手上的那顆戒指。”蕭長歌指了指何老爹手指上的戒指。
“滾蛋,這是勞資當年的定情信物。”
“看吧,你就是覺得自己會輸。”
“我哪裏覺得自己會輸了?這是我的定情信物,不能賭而已。”
“那還不就是覺得自己會輸。”
“你小子別想激我,勞資吃過的鹽都比你吃過的飯多,說吧,說出你的底氣。”
“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不然和你廢話半天做什麼?”
“丹王手劄。”
“你說什麼?”何老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告訴你吧,我給仙兒用的是丹王手劄原本。”
“你那裏來的丹王手劄原本?”何老爹被這個消息震撼到了。
驚喜來得太突然,他還沒有做好準備啊。
“你別管,反正是就行。”
“拿出來我瞅瞅,不然我不信。”
“你見過原本嗎還看看,給你看了你也不懂。”蕭長歌轉過身,跑了。
再不跑,何老爹鐵定會死命的纏著他。
“臭小子,你別跑。”整個城主府都能聽到何老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