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有人闖山。”張軍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什麼人?”蕭長歌皺了皺眉。
一年的時間,張軍可是成長了不少,怎麼還這樣慌忙。
好似想到了什麼,蕭長歌站了起來:“無主之城。”
“對,無主之城來人了,怎麼辦?”張軍有些急切。
一年時間,他依舊是超脫境三層。
這個天賦,實在是沒有任何培養價值。
蕭長歌分發下去的丹藥,可是從來沒有虧待過疤臉和張軍。
“慌什麼,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難不成他們有三頭六臂啊。”蕭長歌嗬斥了一句。
這實在太不像話了。
無主之城的大名,居然能夠讓一個人嚇得如此的驚慌失措。
可見。
無主之城內的人,都是怎樣的凶殘之徒。
“怎麼,堂堂劍玄宗,苟且在這地方,還妄想覬覦無主之城的那點點殘羹剩湯?”一位公子哥闖了進來。
超脫境六層?
“疤臉呢?他幹什麼吃的,讓他給我滾進來。”
疤臉可是超脫境七層,居然就這樣放一個超脫境六層的家夥進來。
猛虎山劍玄宗的招牌還要不要了。
“你是在說他嗎?”年輕公子哥一揮手,門口進來了兩人。
一位化聖境五層,一位超脫境七層。
後者,正是疤臉。
“恬噪。”一巴掌抽了過去,蕭長歌這才轉向疤臉:“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老大,他是北玄公子,他的父親是天銘大聖,我也沒有辦法。”疤臉帶著哭腔。
他知道蕭長歌的手段。
既然蕭長歌連魚北玄這位公子都敢打,他這個可有可無的小嘍囉,還不是說殺就殺。
魚家很厲害嗎?
蕭長歌忍不住反問。
“你在找死?”魚北玄盯著蕭長歌,眼睛裏能夠蹦出火來。
“我覺得,一個聰明人是不會此時還威脅別人,你覺得呢?”蕭長歌似笑非笑,目光卻是看向那個化聖境五層。
轉過頭,蕭長歌看向疤臉:“他爹我都不放在眼裏,你這樣做會不會有些不好?”
既然疤臉如此害怕,蕭長歌也懶得搭理了。
這一年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對不起。”疤臉低下了頭顱。
“做錯事總要付出代價的,你走吧。”蕭長歌搖了搖頭。
他不會懲罰疤臉,那是他的選擇。
魚北玄和那位化聖境五層的中年男子就不一樣了。
聽到蕭長歌如此藐視他們的天銘大聖,忍不住駁斥:“放肆。”
“你爹是魚天銘?無主之城三大化聖境九層強者之一?信不信,我讓他跪在地上求我。”蕭長歌沒有和二人一般見識。
“你既然知道他是化聖境九層強者,就應該知道我們魚家在無主之城的勢力。”魚北玄忍不住吹噓起來。
“我倒是想去見識見識,你告訴我,有多強?”蕭長歌一臉嬉笑。
幼稚不?
厲害的那是你爹,如果你爹死了,你就屁都不是。
無主之城的仇家,估計就能把你魚北玄分屍。
再說,小小一個魚家,我蕭長歌何曾放在眼裏。
“老大,你真的有把握應對天銘大聖?”張軍有些不安。
“我什麼時候說過慌,放心吧,對於自己的命,我可寶貴著呢。”
“那我們還在這裏呆那麼久幹嘛,直接打進無主之城,占領城主府啊。”
“城主府沒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