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堂大驚失色,看向那貫穿前後的長劍與流淌的鮮血。
“別看了!我沒有大礙,快幫我把劍拔出來!”
木華艱難地說出這句話,那兩邊中斷的水柱,已經在重新開始凝聚。
若是凝聚成功,長劍再被靈液衝擊,隻怕自己凶多吉少。
那劍原本要刺穿木華的心髒,也是在木華的胸口之處穿出。
不過木華感受到,在長劍即將刺穿心髒的刹那,神秘空間裏麵有一股力量一閃而過,將長劍的刺入位置偏離了少許。
木華的心髒跳動之下,還能感受到長劍的冰涼。
柳飛堂趕緊拔出長劍,並喂下一粒珍藏的極品丹藥,急忙問道:“你確定你沒事?”
木華吃下丹藥後,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複。
“多謝,你快出去,我控製不住!”
柳飛堂於是快速遠離木華,而築基靈液隨後又將木華包裹。
那刺傷木華的人看到這一幕,大喊:“不可能,我的劍明明插在他的心髒,他怎麼可能沒事!”
“這不可能!”
而木貴此時已經追上那個人,一邊口吐芬芳一邊對著那人瘋狂輸出,打得那人抵擋不住,最後被砍得七零八落。
在被砍去身體的時候,他心中所想不是饒命與逃跑,而是在不斷喃喃自語:“這不可能!”
如果沒有那神秘空間的幫助,長劍確實是要貫穿木華的心髒。
那到時候任憑木華如何補救,都來不及了。
對於金丹以下的修士,頭部與心髒,就是全身最重要的器官。
隻要被破壞,那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
當時那種境地,那人隻有選擇刺穿心髒這一條路,刺破頭顱不現實,砍下腦袋又會被阻擋。
他也完成了刺殺,實打實地將劍插入木華心髒部位,可是失敗了。
見他作戰失敗,兩名魔族人也就沒有要去救援的想法。
最終那人慘死在木貴的手中。
有了柳飛堂的加入,他一個人可以頂很多個,血牙族人不敵,爆發秘術退去。
兩名魔族人也悄無聲息地逃離了。
築基後期妖獸在死了四頭後,也紛紛逃跑,不再靠近。
場麵再次恢複穩定,唯獨剩下十幾道水流形成漩渦,那是還在築基的人。
“柳兄實力高強,令雲誌佩服啊!”
許雲誌雖然也是天才,但是不得不承認,柳飛堂比他強太多了。
果然能夠打敗三宗弟子,一入門就被內定的人,實力超群。
“害!別提了,老子差點築基失敗!”
“這怎麼會呢?”蘇雲煙也跑過來,聽到柳飛堂的話後問道。
“當時你們離開後,我繼續築基,到最後tmd這築基靈液居然不夠了,趕緊讓周圍人去尋找。
最終在守護我的兄弟姐妹幫助之下,才堪堪湊齊了最後凝聚築基神台的築基靈液。”
“更氣的是我也遇到叛徒了!”
聽到柳飛堂的話,大家心裏都很不舒服。
這一次叛徒怎麼就那麼多?
“我現在築基雖然成功,但是還是有一些瑕疵,隻能等出去後再想辦法了。”
“不過木兄這也太誇張了吧!”
“還有霸刀宗那位,血牙族的那個血子。”
“嗯?遠處還有一個,我的天,臥虎藏龍啊!”
“我好傻!居然在那小破湖築基,氣死我了!”
柳飛堂在戰事平靜之後,看了一圈,氣得直跺腳。
他以為一個人築基需要的量應該不至於那麼離譜,才和其他人一起在那兩萬平米的小湖築基。
如果是其他人那確實差不多,不過柳飛堂對自己的情況沒有清晰的認知。
這築基靈液並不是完全由靈氣組成,靈氣濃鬱程度沒有大到那麼誇張的程度,柳飛堂搞錯了情況,最後那半天真的差點心態爆炸。
好在成功築基了,回去再慢慢修複就是。
不過留下了一些遺憾,始終不得圓滿。
一晃3天過去,中心大湖隻剩下6道築基靈液洪流在吸收著。
整個中心大湖水位下降了四成,讓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
“他們是水怪嗎那麼誇張!”柳飛堂也是不可思議,看到宋玉臨還在築基,頓時懊悔不已。
那些已經築基成功的人,都已經各自找到大隊伍彙聚,形成了一個個戰力不俗的小團體,各自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