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零年,深夜,下河生產大隊一處破舊木屋裏。

木念汐昏昏沉沉,從陳舊腐朽的木床上醒來。

眨眼,整個人都楞了,這是哪裏?

昏暗的屋裏,她憑借著微弱的月光打量著。

泛黃的蚊帳,一個掉了漆的搪瓷碗在破舊的木桌上擺著,旁邊是帶著裂痕的木椅子。

刹那間,腦海裏如放映般出現許多畫麵,一個不屬於她的記憶強擠進來。

她完完全全接收了原主的記憶,猛然坐起身來,這不是她之前看的年代文嗎?

木念汐詫異無比,腦中嗡嗡作響。

自己不就是吐槽了一下這位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嗎?

用得著,一道雷把她劈到這裏來?

不等她想出個原因,身上越來越熱,她忽然想到書中原主的下場,猛驚。

再不走,自己就要失去清白了。

她翻身下床,卻已經來不及了。

一個男人翻過籬笆,闖進屋裏。

一個臉上泛著油光滿臉橫肉的男人翻過了籬笆,闖進了屋裏。肥厚的嘴唇咧著一抹大大的笑,露出了一排參差不齊的黃牙,搓著手站在了木念汐不遠處,嘿嘿笑著。

“小美人,你家今天已經收下我的彩禮了,你就是我的媳婦了,嘿嘿,不如我們今晚就提前洞房。”

話音剛落,男人已經迫不及待地撲向她。

木念汐靈活的溜下床,身子靈巧地躲開男人,側過身子,堪堪躲過。

“我家就我一個人,我可沒收你彩禮,誰收的你找誰去,現在你可以滾出去了,提醒你一句,地上滑,小心摔倒。”

她看著地上的苔蘚,心裏巴不得他摔倒,這樣子她有逃跑的機會。

男人撲了個空,心更加急切了,身上的橫肉抖了抖,他今天隻想提前洞房,把這小美人辦了,新媳婦就到手了。

“老子可不管誰收的彩禮,收了錢,你就是老子的媳婦!”

男人心急的想上前抓抓木念汐,結果腳下一滑,整個人大字形倒在地上。

木念汐看著男人滿嘴血,吐出來一顆牙齒,捂住嘴,驚呼著。

她這嘴,這麼靈的嗎?

眼看男人氣憤的爬起來,惡狠狠的看著她。

她看了看懸掛在他頭頂上鬆動的懸梁,“你別過來,小心等會懸梁砸到你。”

【轟】的一聲。

男人被從天而降的木頭砸倒,趴在地上。

一聲慘叫嚎了出來,“腿,我的腿!”他使勁想把壓在了自己腿上的木頭推開,那木頭就跟千斤重一般,絲毫未動。

木念汐把嘴捂得緊緊的,想到自己剛剛說的話,嚇到後退了幾步。

這都是意外,是吧?

“臭女人,快過來幫老子把木頭挪開。”

聽見男人的咒罵,她翻了翻白眼。

她看起來像是個傻子嗎?

幫他搬開木頭,然後被他欺辱,這不是傻子才做得事情嗎?

“大豬頭,你長得醜,想得到是挺美的!叫你別過來,非要過來,活該!”

她扶著暈乎乎的腦袋,感覺自己身體軟綿綿的。

“看來安眠藥起作用了,小美人,等哥哥出來了,咱們接著洞房,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