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阿黎轉身一個箭步上去,掄起手臂就是兩個耳刮子。

她抬手指著被打懵逼的兩人,一臉冷笑,“葛老秦,馬三吹,我忍你倆很久了,你這麼了解洗頭房小姐,你們自己做過?還是你們家就是幹這個的?這麼喜歡在別人背後說人閑話,嘴裏不噴糞就不會說話是吧?以後再讓我聽到你們在背後說我的閑話,直接剁了你們!”

馬三吹捂著刺痛的左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阿黎敢打人,阿黎是什麼人?

性子綿軟,沉默不愛說話,因為長得太漂亮,跟農村女人總有種格格不入。

女人喜歡背後罵她不正經,男人喜歡說葷話。

但是阿黎從來沒有吱過一聲,好像是個耳朵不好的半聾子,沒有聽到那些難聽的閑話,最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往。

葛老秦捂著疼的火辣辣的臉,哀嚎一聲,“你媽賣批,你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來啊!”

阿黎直接從籮筐裏抽出新買的一尺長大柴刀,往右邊一揮——“哢!”

一根手臂粗的樹枝應聲斷裂,砸在地上,濺起一地灰塵。

“我手裏的柴刀不長眼!”

她冷冷地看著兩人,“不怕死就來,死過一次的人,我不怕死,你們造了多少嘴孽,遲早要下十八層地獄,我今天就拔了你們的舌頭,讓你們嚐嚐有嘴不能言的滋味。”

此時的阿黎再不是原來那個受氣小媳婦,儼然一個隨時能手起刀落,砍人腦袋的粉麵羅刹。

兩人被她的狠辣模樣嚇得立在原地,喏喏不敢上前。

“哼!一對孬種,葛老秦,馬三吹,我告訴你們兩,以後再傳我的謠言,我絕對不會饒了你們!”

撂下狠話,阿黎提著刀轉身遠去。

“呸!靠恁娘,拿把刀嚇唬人,當老娘是嚇大的?再被老娘碰到,老娘撕爛你···嘶!”

葛老秦指著阿黎遠去的背影放狠話,扯通了撕裂的嘴角。

“娘裏個東西,你說馬二家的咋像突然變了個人,都敢拎刀嚇唬人哩!”

馬三吹感覺這馬二家的身上肯定出了啥事,不然怎麼會突然性情大變?

她捂著腫脹發紅的臉頰,眯著眼睛回想剛才的事。

“唉唉?你剛才過來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有沒有看見什麼人?”

葛老秦跟她對視了一眼,一起跑向剛才阿黎跑出來的地方,隻見那裏除了一些亂糟糟的腳印,什麼都沒有。

馬三吹很失望,還以為能抓到這個小妮子的把柄,好報一報那一耳刮子之仇。

葛老秦不愧老秦這個綽號,心思細多了,瞅著地上的腳印,研究了半天,一拍大腿。

“我知道了!”

馬三吹抓耳撓腮,“知道啥?”

“嘖嘖嘖,我說這小妮子怎麼性情大變,原來是在偷野男人。”

說著,葛老秦手指著地上的腳印,手指比劃了比劃,“這些37碼的肯定是馬二家的,這些41碼的就是野男人的。”

她做鞋子做了二十多年,多大碼鞋子,隨手一比劃就能確定。

馬三吹搓著牙花子,臉蛋一抽一抽的疼,“難怪剛才我好想聽到有男人的聲音,還是那種叫喚的聲音。”

“呸呸!這狐狸精真夠蕩的,光天化日就幹開了,當著人麵一副冰清玉潔樣,背地裏水性楊花!老娘都差點被她騙了,還真以為她是個好的,呸!”

葛老秦一臉不屑,“冰清玉潔個屁,衣服扣子都沒扣好,真夠浪的,你也不想想,那妮子長得那個模樣,男人又常年不在家······”

兩人瞬間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雄赳赳地往家趕,兩人發誓一定要當著馬家人的麵,揭露狐狸精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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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我們阿黎過的太苦了。

這輩子我們阿黎過上了有錢有顏有閑,還有小狼狗的頂配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