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米娜回來了,看見楊言,笑道:“你又來了?”
楊言聽懂她語氣中的嘲諷,卻笑得像偷了臭貓:“一定要!去吧,回家吧,孩子們一定很餓。”
所以這三個人背著東西,離開醫院,來到停車場。
米娜和楊言一起開車過來,都希望沈夢汐坐自己的車。
米娜瞪著楊言:“你爭什麼?”
楊言對她眨眨眼,說:“我說過要給夢汐煮飯,不懂她的口味啊?”
米娜有些傻,但看到楊言都要眨巴跛了眼睛,於是隻好讓沈夢汐上了楊言的車。
沈夢汐有些好笑,忽然覺得楊言這樣的男人也很好,簡單快樂。
久而久之,就該過得簡簡單單一點,才會感到純粹的快樂!
但是,她注定是要肩擔風雨的,她沒必要把楊言拉累!
他們離開了醫院,離醫院不遠的一棵樹下,一個人閃現出來。
他拿著手機,正在打電話:“陸總,沈小姐出院了,她坐的是楊言的車。”
錦年會所的包間裏,陸寒淵已醉,英俊妖孽的麵容布滿酒紅,顯得更加妖豔。
然而,他的眼睛卻很清晰。聽見沈夢汐坐了別人的車,他的手一用力,就把酒杯的腿直接摔斷了。
杯子滾到了他的腿上,裏麵的酒都灑到了他的大腿上,他完全沒有感覺到。
那支離破碎的口子把他的手指都刺破了,血珠從指縫裏流下來,他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看到他身旁一位俊美男子急忙上前,“嘿,我的哥,你這是怎麼回事?”
他使勁撕著陸寒淵的手指,把酒杯的腿和那沒腳的杯子一齊扔進了垃圾桶。
和陸寒淵冷冷地問電話裏的人:“還有嗎?”
那女人離他將近一天了,他急切地想知道她的一切!
他往下看,手腕上包著一層白紗布。
他扭動著手腕,一陣一陣劇痛。
那女人,心真狠!他恨得要命,可是又在想她!
電話機上的那個人說:“我也看見朱莉莉進了沈小姐的病房。”
“什麼?那女人去做什麼?”
原本坐在沙發椅背上的陸寒淵一驚,馬上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電話機上的男人嚇了一大跳,說:“我也不知道他們在房間裏說了什麼。”
又是啊,陸總,朱莉莉走出病房時,見到了楊言,兩人還在走廊談話。隻是我沒聽見他們說什麼,但他們一定認識!
“楊言認識那個女人嗎?要幹什麼?”
陸寒淵低聲說道。
電話機上的那個人一臉茫然。
“你繼續盯著朱莉莉,我倒要看看這位女士,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陸寒淵說。
他掛斷了電話,再次癱坐在沙發上,修長的大手抓起一瓶酒,準備往嘴裏灌。
俊美男子身旁一驚,趕緊抓起酒瓶,說:“你實在喝不下去了!”
陸寒淵搖了搖手腕,“你說,那個女人,為什麼對我這麼狠心?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