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陸寒淵一皺眉頭,什麼亂?
這位女士還滿口酒氣,那女人不會送他一個酒鬼嗎?
都醉到這個程度了,倒好打發。
它厭惡地一鬆手,想開門把沈夢汐扔出去。
但是,他手勁一鬆,沈夢汐的身子便軟軟地撲在他身上。
在男人身上,她聞到了男性的濃烈氣息,瞬間將他認出為厲君少,立刻開始哭泣:“阿少,是你,對不對?是不是你還是要我的?我不是木頭,我能給你,我能把一切都給你…你摸摸,我的比她的大,我沒有輸給她…”
她迫不及待地抓住他的手,把手放到胸前。
輕柔的觸覺,使陸寒淵渾身顫抖。一團火苗,他剛被冷水浴壓下,瞬間又在他身上燃燒。
他媽的,你究竟是誰?他急急忙忙甩開她的小手。
但是她那柔軟的胳膊,卻纏上了他的脖子,兩腿也係在他的腰上,小嘴笨拙地吻著他冰涼的嘴唇,嗚嗚地說:“阿少,我是你的,你要我,請不要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
陸寒淵一貫傲慢的沉著和自持,已經被這個莫名闖進來的小女人,磨滅了。
根據她的隻言片語,他知道這個小女人應該是被一個叫阿少的混蛋拋棄的,她傷心過度,才把他認錯為那個混蛋。
他急切需要解毒劑,卻不屑乘人之危!
他忍住火光焚身的痛苦,把她的手臂從脖子上扯下來:“女人,你認錯了人……啊……”
沈夢汐一口咬住了自己的鎖骨,讓陸寒淵的一切神誌都四分五裂。
那是你自己的,女人,別後悔了!
然後,他又欺身而上,把她扔到身後的大床上,“女人,記住,我不是你的阿少,我是陸寒淵
黑夜裏,窗外的廣告牌一明一暗地一亮一暗地閃過窗口,在閉合的窗簾上留下了一片詭異的光芒。
黑夜裏,沈夢汐睜大了眼睛,而她身旁的男人已經沉睡了,他那強壯的手臂依然緊貼著她的胸部。
她已清醒,清楚地知道,一個與她糾纏了很久的人,並非是厲君。
比起厲君,他更強大,甚至更霸道。
厲君少對她總是很和藹。
一陣痛苦籠罩著她的心,她還自嘲地勾起了嘴唇。
要證明給這個人看,她不是呆板,不是呆板…
她輕輕地抽出他的胳膊,起床,摸索著穿好衣服,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不留一絲痕跡。
從來沒有去看男人的臉,不知道他是誰,也不想知道。
當她轉身時,看見地上有個閃光的東西,她彎下腰去撿,是一塊表。
她擠了一下表,毅然把表放進袋子裏,然後走出了房間。
站在淒涼的街道上,一滴眼淚都不能流出來。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刻在腦中的電話,對麵的人,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脈。
他幾乎接通了電話:“汐兒,出什麼事了?”
那個熟悉和關心的聲音,還是讓沈夢汐哭了。
“哥,我要離開沈白城,”她哽咽著說。
沈夢天愣了一下,問:“汐兒,怎麼啦?厲君少那個混蛋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