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的大木走了回來,臉上帶著笑容拿著一個竹籃子。
裏麵什麼樣的花都有,但普遍都是紅色的。
紅星最多的就是紅花,向白石瀑單獨那麼多百花的地方確實少見。
但也跟士兵所說太遠了,真沒辦法去現場采花。
將花隨便放入鍋中炒了炒,清楚不可能有那麼多時間烹飪一道食材。植物也不可能堅持那麼久的烹飪,所以火焰和時間都掌握在最小最短。
之後撒上辛辣的調料,馬哈將紅紅的鮮花飯蓋在了盤子上。
“這能成嗎?”馬哈看著眼前完全不一樣的一盤開口。
大木上手抓起一盤塞入嘴裏,咀嚼片刻開口道:“味道不錯,但顯然不是對方想要的,上去吧,靠你的口才。”
馬哈端著菜走了出來,這一出來掌聲更加熱烈了。
“看吧,鮮花飯也會。”
“赤紅是無敵的!”
馬哈將盤子放在了桌上遞給了麵前的年輕新兵開口道:“對不起,一時半會赤紅沒辦法幫你去白石瀑搞到白花。如果你需要,可以提前預約。而這些就是這裏附近采到的鮮花,你也知道鮮花餅跟所在地有關係。你可以先嚐嚐,然後告訴我你嚐出了什麼。”
年輕的士兵抓著桌上的勺子,一把鏟入嘴裏咀嚼著,片刻之後張開了嘴三隻手不停扇著風,顯然這輩子都沒吃過那麼辣的東西。但下一秒明白自己出醜了,連忙壓製下來大口大口地吃著,忍住了辛辣。
一旁的老主顧笑著詢問道:“沒吃過吧,吃了渾身有勁!”
“這裏是我的家鄉,味道是不一樣的,原來家鄉是這個味道。”年輕士兵眼角出現了淚花。
一旁的老主顧們激動了:“我也想吃鮮花飯!”
“給我們也來一份吧!”
馬琪到了馬哈身後小聲詢問:“能做嗎?怎麼定價?”
“素菜高一點,不超過肉菜。”馬哈回答,馬琪連忙上前登記品類。
馬琪登記這一位位的需求,馬哈抽空付下身子靠近年輕的士兵詢問道:“我個人的好奇,白花的鮮花飯是什麼味道?”
用個人的名義,這樣不會影響到赤紅的身價。
年輕的士兵看向馬哈,閉上了眼思索了片刻:“甜的,如果沒有流竄的另外兩個星球平民,和黑市份子倒賣經過哪裏,哪裏應當是無憂無慮的仙境!沒有戰爭,也沒有我隊長的死。”
“默哀。”馬哈認同地點著頭,隨後起身離開。
隻有不懂的人,才會把食物和意境結合在一起。雖然大家都認同了這個說法,但其實是不存在的。
馬哈也成功套出了紅星的軍廚調味料的味道,是甜的。
馬哈思考著將這個事情告訴大木,看看大木能不能仿製出甜味。
後廚,馬哈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大木笑著:“外麵歡呼我就知道事情成了。”
馬哈再度點題道:“大木,你隻教過我當個廚師,調料的這東西沒說教我,我也明白不會把你這最後的本領學去。但你知道怎麼做辛辣的調料,有沒有興趣嚐試自己研究如何製造出甜味?甚至舉一反三將藍星的味道也詢問出並調試出來嗎?戰場上贏不過,至少廚藝上讓對方無地自容啊?”
大木此時情緒激動起來:“誰說沒贏過!”
“對不起!”馬哈立刻道歉,清楚自己點到了大木的痛處。
如果說人大部分時間是開心的,偶爾會因為生計煩惱。
那麼大木屬於已經不再為生計煩惱,卻從來不曾開心。
甚至私下裏查過很多,得到大木應該是得了一種病。
一種叫創傷後應激障礙的疾病,情感分離、麻木、逃避現實、對一切失去興趣。
因為想搞到調料秘方,所以馬哈有偷偷調查大木。
此時這些話語也是早就準備好很久的話語,就為了讓大木重新點燃興趣。
“辣、鮮、甜和常見的鹹味嗎?”大木腩腩自語。
“什麼?”馬哈沒聽清大木的說了什麼。
大木反應過來:“四種常見調味,也是三個星球軍廚的秘密。你跟我道什麼歉?對了,這段時間我有點事情要忙。忙得飯點我沒來,你扛得住不?”
“扛得住!一定扛得住!”馬哈興奮地說,清楚大木是有事情要幹了。
自己哪怕不會如何調製秘方,但隻要能得到供應,馬哈就能站在更高的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