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對了,那你爸媽為啥離婚啊?”沈衝尷尬的撓撓頭,又好奇她父母的事。
:“他好賭,把家裏的一切都輸光了,媽媽借錢給他還賬他又賭光了,我們那段時間連飯都吃不起,沒辦法。媽媽隻能和他離婚了,所以,我最討厭賭博的人了!”石娟娟神色黯然。
:“我肯定不會賭博的,這輩子不會賭博的。”沈衝態度堅定的說。
:“噗!”石娟娟忍不住捂嘴一笑。
:“其實我約你出來,是以為你誤會我和燕舟之間,既然沒有就好。”石娟娟看著沈衝說。:“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家吧。”
:“嗯!”沈衝應了一聲。
:“走吧,我送你回家。”
沈衝和石娟娟並肩走著,斜陽隻剩下了半個,兩個人的影子被拉的老長老長,遠遠的重疊在了一起。
沈衝突然間覺得自己對眼前這個女孩了解的太少太少了,以後要好好關心她,他想。
快到石娟娟家門口時,沈衝突然站定,嚇了石娟娟一跳。
石娟娟好奇的看著他:“你怎麼啦?”
沈衝有點害羞的撓撓頭:“那個,嗯,就是。”
:“你不說我走了?”石娟娟看著他的樣子,心裏也有些期待,表情明顯是催他快說。
:“長大了,我們結婚好不好?”沈衝問完唰的一下臉紅了。
石娟娟聽了呆了半秒,也很不好意思。
:“長大再說嘍!”她笑著跑回了家。
沈衝看著石娟娟跑回了家,自己也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長大再說嘍!”他想起石娟娟剛才說這句話的樣子,對自己撅了噘嘴。
不一會兒,沈衝回到了家,吃完晚飯,他就拿著複讀機出來聽磁帶,順帶把咪咪拐進了懷裏,沈衝聽著音樂,閉著眼睛開心地回味著下午的一切。
他想著想著羞的把頭捂在了被窩裏。
第二天,直到早操做完了,石娟娟都沒有來學校。第一節上課時,燕冬舉手打報告。
:“怎麼了?說!”班主任仍然是一副嚴肅的樣子。
:“老師,石娟娟她媽媽讓我給石娟娟稍一周假。”燕冬有點怯怯地說。
:“一周?”班主任很是詫異。:“長假得家長親自來。”
:“她媽媽說下午回來找您的。”燕冬乖巧的說。
:“行,我知道了,你坐下吧!”班主任衝他擺了擺手。
沈衝聽完咬著筆杆不知道在沉思什麼。。。
剛剛下課,沈衝就問燕冬石娟娟為什麼請假了?燕冬說他也不知道。
沈衝又去問石娟娟的兩個閨蜜,燕丹柯和燕穎君表示石娟娟這兩天也沒聯係她倆呀。
沈衝問了一圈垂頭喪氣的回到座位上,徐立哲過來安慰他:“請假了生病很正常,你看你的樣子,好像誰吃你們家饅頭了!”
:“我沒多想!”沈衝不太耐煩的應了一句。
但心裏多了一分擔憂,記得前幾周石娟娟就請了一次假,來學校之後麵無血色,顯得很是虛弱,擔憂中又夾雜著一絲好奇,他側頭看著窗外,空中下氣了米粒大小的雪花。
“你怎麼啦?”沈衝不安的想。
之後的幾天,沈衝上課總是心不在焉,不過沈衝的生活,每個下一秒都充滿著神秘。
體育課,沈衝和徐立哲龜縮在操場的牆角,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突然有一個什麼東西從頭頂掉下來,砸在他倆身前半米不到的地方。
定睛一看,是一個身高一米六左右,年齡大約十六,七歲,一頭雜亂的紅發,留著中分,配著一身紅色羽絨服的男孩。
他揉著屁股站起來,沈衝和徐立哲著實嚇了一跳。
“人販子現在這麼大膽了嗎?”那人起來揉屁股的時候,剛好也看到了坐在牆角的兩個小人,隻見那人帥氣的拿出了一盒煙,老神在在的點上了。
:“喂!你倆叫啥名字?”
:“沈衝。”
:“你呢?”他看沈衝說了名字又對著徐立哲揚了揚頭。
:“徐立哲。”
徐立哲和沈衝從未見過真實染頭發的人,但他們知道染頭發的肯定是壞人。
:“給你!”那紅發男從口袋隨手掏出東西一扔,不偏不倚正巧仍在徐立哲和沈衝身前的草地上。
:“吃吧!”掉在近前的是一包小小的零食,名叫“蘭州拉麵”
小小的透明塑料袋,裏麵裝著紅色的絲狀物。
:“我們不要,我們不能要陌生人的東西!”沈衝拉著徐立哲的手起身就走,體育課很多人都在操場,他倆就往人多的地方走,那紅發男看這小孩挺有意思,也沒說啥,撿起地上的蘭州拉麵,拆開來倒在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