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第11章(1 / 2)

喝,他自己受罪。

不喝,他破壞了自己的處事原則。

他的名聲也會因此受到損害,就算眼前的這個服務生不怪他,容良可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

就在米漁陷入沉思之時,服務生一杯下肚,不僅因為受不了,當著米漁的麵,作出想要吐的動作,下一秒,他動作迅速地抓住不遠處的垃圾桶,抱著它狂吐了起來。

一時間,包間內全是酒氣。

容良則一臉嫌棄加晦氣地指責道:“讓你喝個酒,你都沒有用,你還有臉幹這一行?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陪不好米少,今天晚上的小費,你就別想拿了。”

坐容良身邊的兩位美女,見到此情景,不僅無動於衷,還一臉的麻木,好似見多了,都習以為常了,不指責,不叫罵,已經算是對他最大的寬容了。

“你少說兩句,你何必去為難他,這杯我喝還不成嗎?但是,喝完這杯,本少就不賠你了。你要是不滿意,這個服務生的小費,就由本少來給吧!”

對於容良這種毫無人性的指責方式,米漁作為一個正常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同時,腦子裏的那一些顧忌,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他心知容良這次是真的故意借著他人的手,給他暗中使絆子,隻要他米漁心中有動搖,就不怕米漁不上鉤。

本來是件好事,在過多的牽扯之下,再加上這略顯複雜的環境,米漁承認他玩不過容良,他隻能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還好,這酒的度數不高,米漁喝下去以後,本人也衝進了這個包間獨立的衛生間內,將未咽下的酒水從嘴裏給吐了出來,吐在了馬桶裏。等他吐完了以後,來到洗手台前,借著昏暗又帶著明亮的燈光,抬頭看著兩頰紅酡,麵容恍惚可笑的自己,冷笑一聲,然後打開水龍頭,雙手捧著清水,不斷地用水的冷,來澆息他臉上,身體裏的燥熱,試圖讓他的腦子清醒,正常地運轉。

然而,他花了好幾分鍾,才好了那麼一丟丟,想著包間裏的那個比自己還要難過的服務生,米漁行動遲緩,腳步開始虛浮地走到還在為此感到難受的服務生,從口袋裏拿出一千塊的現金,塞到了服務生的手中,語氣不穩的說:“拿……拿著……本少……走了……”

容良的酒量要比米漁好很多,幾瓶酒下肚,才會表現得像此時的米漁一樣,不過,看到米漁要走,容良瞧著米漁的窘態,像是舍不得米漁似的,故意小跑似的來到米漁的跟前,看著眼神帶著幾分迷離的米漁,陰陽怪氣的說:“哎呀!米少啊!你隻喝了一杯酒就醉成了這樣,想必你開車回去,也會是一件麻煩事吧!要不,我打電話幫你請你個代駕?想著本少似乎有些招待不周,本少的這心裏啊……也是難受……要不,改天咱們倆再敘舊?下一次,本少保證為你挑一些都是極品的猛-男,成不?”

米漁聽了以後,直想給眼前這個假惺惺,怪不要臉的容良一個大大的白眼,可惜現在的他,連翻白眼的能力都沒有,但他腦子一熱,伸手用力地推了容良一把,嘴裏喊著最狠的話,做著輕飄飄的事。

“容良……去你的……本少……本少……不想跟你玩了……你……壞人……討厭……本少要自己回去……回去……睡覺……”

睡覺恐怕是米漁最後的執念了。

容良見他出門,不再追究,而是放過了米漁。

然後,容良拿出手機,打電話叫了幾個平時玩得很開的朋友,到這裏來喝酒,並且,容良還叫人把那名喝醉了,極不像樣的服務生給拖出了包間,免得掃了其他的人。

而米漁保持了最後的那一點清醒,叫了比較熟悉的代駕,回家以後,倒在床上,又不安生地在屋裏的臥室和衛生間來回地跑,經曆完了這令他痛苦的一天。

回憶起來,米漁的整張臉都快扭曲在一塊兒了。

坐在一旁的敖遊見米漁的周身散發著一股難以緩解的陰鬱之氣,不甚在意的回道:“本主不擔心你的喜好,隻是覺得,你們倆關係不好。你處於弱勢,你比不過他。”

敖遊的實話不僅沒有緩解米漁與容良相互挑釁之後,遺留下來的尷尬的氣氛,反而加重了米漁心中對過去的那些矛盾所產生的怨念。

“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什麼叫本少比不過他?本少與他本不是一路人,為什麼要在那些壞毛病上比得上那個壞家夥?”

突然發起脾氣來的米漁,無疑殺了敖遊一個措手不及。

敖遊還沒有意思到他的問題在哪,米漁便開始發作,像是在發泄心中的不滿,劈哩啪啦的,說了一大串令他自己都不解的話。

“再說了,他沒事總喜歡找我的麻煩,盡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逼我就範,我沒有變得跟他一樣憤世嫉俗,已經很不錯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定義我,認為我事事都不如他?我隻是一個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人,除了爸媽去逝,留下來的一筆龐大的遺產之外,我能幹什麼?我也想像那些天才那樣,幹出屬於自己的一番事業啊!可我的認識有限,能力也有限,天下再大,好像沒有屬於我的那份天地一樣,根本就無法去突破,我隻能老老實實地,按部就班做著我喜歡的那份小事業怎麼了?這都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