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托的好兄弟,受到壓迫太久,徹底蔫了,那根金屬脫離他體內後,並沒有蘇醒跡象。
它可能這輩子都不舉了。
時間如白馬過隙,轉眼過了半個月。
烏蘭托酣睡中被一種難受憋屈的感覺纏繞,伸手無意識地安慰,突然猛的驚醒,不可置信地掀開被子。
陵戚緒被他弄醒,睡眼惺忪地坐起來,問道:“怎麼了”
烏蘭托指著睡醒的好兄弟,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陵戚緒輕笑:“本來想告訴你的,這兩日它可能會醒來。”
烏蘭托使勁地扇了自己兩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不是夢!
烏蘭托抱住陵戚緒的臉,狂喜的到處熱吻蓋印,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接下來更加大嘉獎來了。
烏蘭托第一次主動深吻他,陵戚緒覺得一切付出都得到了回報,清晨裏鴛鴦帳裏情濃千般。
等到兩人開始造人計劃時,烏蘭托丹鳳眼深情的央求說道:“戚緒,把你的第一次給我吧。這是我第一次以正常人身份重新活過來,擁有特殊的意義。”
陵戚緒如遭雷劈!
一切的濃情蜜意,轉眼消散,剛想開口拒絕。
“戚緒,你是我人生中最特殊的人。我想在你身上留下隻屬於我的痕跡。”烏蘭托特別深情款款地說道,陵戚緒被“特殊”、“隻屬於我”、“痕跡”三個詞,砸到心房,蕩漾開一層漣漪。
烏蘭托繼續攻堅說道:“這樣我們就彼此真正的擁有了。”
陵戚緒有點動搖。
烏蘭托見他不鬆口,繼續卑微的祈問:“我配擁有你的資格嗎”
“當然配。”陵戚緒急道。
烏蘭托激動地抱住他說道:“我就知道,你是最愛我的人。”
陵戚緒被“最愛”徹底擊中,徹底沉湖,生不出反抗。
烏蘭托的糖衣炮彈,一層層的剝落,最後陵戚緒清醒過來,隻剩下一地的疼痛。
烏蘭托嘴巴甜似蜜餞,哄的陵戚緒暈頭轉腦,把他捧到天上去,難受的在地獄與天堂之間來回折騰,到最後,陵戚緒徹底被俘虜了。
陵戚緒疼痛的蜷縮在烏蘭托的懷裏,對著耳邊認真的說道:“我把一切都給你了,請你務必好好保管。”
烏蘭托像是偷腥成功的貓,笑眯眯地說道:“自然自然。”他可不敢老實交代,隻想試一試自己好兄弟,還能不能使用,順便狠狠報這些時日被當母雞下蛋的仇。
一切甜言蜜語包裹著他的別有用心。
陵戚緒說完這一切,疲累地閉上眼睛,還算是烏蘭托有點良心,替他清理敷藥了。
陵戚緒當夜,還是發起了高燒,驚動了陵老爺,烏蘭托可不敢說是自己造的孽,在陵實頤麵前替陵戚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地訴苦說:“他是為主母的生日宴和狩獵的操勞過度,才突然生病。”
陵實頤十分感動欣慰,囑咐陵戚緒幾幾天,好好養病。
陵戚緒高燒了兩天,才緩緩退下去,平時強健高大的體魄,隨著這一病,也瘦削清減了幾分,溫馴的眼睛裏,多了幾分柔弱。
烏蘭托有點過意不去,這幾天病床前,好聲好氣地伺候著。
陵戚緒看他的愛戀眼神,一日比一日深沉,有時候,烏蘭托覺得有點心愧,不敢直視。
烏蘭托這幾天,趁著陵戚緒重病,找到了他藏賣身契的地方。一些別樣的心思,隨著他好兄弟複蘇,慢慢滋生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