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李明禹忍不住笑出了聲,從善如流的說:“那我也是總裁的人,沒人敢欺負的。”
“嗯。”慎深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所以是誰弄得?”
“狗弄得。”李明禹捂著嘴偷偷笑了笑。
“……”慎深陷入了沉默。
為了弄清楚事實的真相,他一直跟著李明禹和小羊羔後麵。
雖然李明禹聽不懂牧民小女孩在說什麼,但不妨礙他們猜拳,比誰走得更遠。
李明禹連輸幾把,小女孩笑得特別高興,輪到李明禹贏的時候,他特意減小步子,這樣就能一直跟在小女孩後麵。
看到兩人玩得那麼開心,慎深似乎也被這種歡樂的氛圍所感染。
就這麼看著心中微動,就像是池塘泛起了漣漪。
枝頭綻放出了新芽……
玩著玩著,小女孩拉著李明禹的手,一路往前走。
眼看著自己看不見營地了,但小女孩還在前行。
李明禹擔心一會接他們的人找不到他們,停了下來,試圖告訴小女孩他們不能走那麼遠。
可是小女孩十分固執,似乎一定要帶著兩人去到什麼地方。
無奈,李明禹隻能回頭看了一眼慎深。
“嗯。”慎深點點頭:“我讓他們等著就行。”
聞言,李明禹鬆了一口氣,跟著小女孩一直走到懸崖峭壁之下。
然後小女孩指著上麵,大喊了一句藏語。
李明禹抬頭望去,赫然出現一朵大白菜,沒辦法雪蓮花的葉片太像了,花瓣就更像了。
“哈哈哈,快看你的愛情。”李明禹拍了拍慎深的肩膀:“這朵更鮮活,趕緊搬回去,省得你找我發神經。”
慎深聽出了李明禹話中的意思,他遲疑了一下,又老了一眼李明禹手腕上的淤青:“他……他弄的?”
到現在慎深的爹也不承認慎深有雙重人格,但李明禹既然是他爹派過來的,肯定也是知道自己情況的。
“沒事。”李明禹滿不在乎的說:“除了骨頭差點捏碎,真沒什麼事。”
這反話說的慎深低下了頭:“對……對不起。”
“又不是你弄的,沒事。”李明禹背著手,笑著說。
這句話讓慎深呆住了似的,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李明禹抬手在慎深眼前晃晃了:“咋了?”
“沒……”慎深冷著臉,撇開頭,可眼中的驚慌還是出賣了他。
從來沒有人把他跟另一個慎深當做兩個人,每次晚上的慎深跑出來,做的什麼事,第二天都要算在他頭上。
“那你快去摘下來吧,我看之前那朵都不新鮮了,這朵好,帶回去妥妥的。”李明禹抱著手臂,點了點頭。
“……嗯。”慎深勉強笑了笑:“不急。”
“哦。”李明禹撇撇嘴,這人之前為了摘花命都不要了,昨天晚上還差點殺人,現在到好,不急了。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那不行,萬一你又發神經怎麼辦?”說著,李明禹就順著峭壁爬了上去。
“別去,危險。”慎深連忙拉住李明禹的衣服。
李明禹沒有站穩,直接從上麵掉下來摔進了慎深懷中。
慎深穩穩當當將他放下來,解釋到:“這個峭壁需要專業的登山工具。”
“哦。”李明禹點點頭,原來總裁還是想要這朵花的。
忽然,李明禹感覺後背一疼,身體重心前傾,狠狠撲到在慎深身上。
突如其來的變化太快,慎深也跟著倒在了雪地裏,回頭一看是那頭正在舔舌頭的小羊羔。
“起來。”慎深扶著李明禹的腰,盡量減少兩人的接觸麵積。
“起不來。”李明禹腰痛。
“快點。”慎深有點著急了。
“可是我真的起不來嘛~”李明禹欲哭無淚:“你幫幫我。”
如果要幫李明禹起來,慎深就不可避免地要抱住李明禹的腰,這讓他感覺手足無措。
“快啊。”李明禹催促到,感覺對方沒有反應,抬起頭,就看到慎深臉頰微紅,眼神閃躲。
“我們都是同性怕什麼?”可轉念一想,這個世界男男都可以生子,李明禹又說:“你就不要把我當男人也不要把我當女人。”
“我是個沒有性別的秘書,就像是機器人那樣。”
慎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握住李明禹的腰,把人舉起來,再一個側翻,爬了起來。
沒有支撐的李明禹,再一次摔進雪堆裏,他正臉朝下,差點沒被捂死。
“你要是不滿意我這個秘書,可以跟你爹說,沒必要殺人滅口吧?”李明禹悲痛欲絕地捶了捶雪地。
“不是。”慎深走過來,彎下腰拉住李明禹的胳膊,將人從雪地裏帶起來。
李明禹氣喘籲籲的說:“真的快被你們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