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梅兄我們幹一杯。”
放下酒杯後龍蕭繼續滿上,詢問道:
“那個,梅兄還不知道你是哪裏人啊?
來這裏所謂何事?”
梅長君拿起酒杯貪婪的抬頭一飲而盡,舒服的長出一口氣,高興的說道:
“我隻不過是一個流浪劍客,聽說這裏有什麼國都護衛選拔大賽,來湊湊熱鬧而已,不知龍蕭兄弟你來這裏得目的是什麼啊?”
剛剛認識沒多少時間,對於這個梅長君龍蕭總感覺對方有種說不出的神秘感。
可是他到底是什麼身份還有所懷疑,自己也是初出江湖不甚了解,龍蕭心想還是不要對他說實話吧,畢竟還不太熟悉,想了想說道:
“梅兄真是生活的自在啊,真是令人羨慕啊,
在下也隻是來這裏找個故人,也沒什麼事情。”
“既然龍蕭兄弟你是一個人,那我們就做個伴如何?”
“那兄弟我可真是榮幸之至啊,梅大哥那這頓飯我來請,你可不要跟我搶啊。”
梅長君也喜笑顏開,高興的說道:
“小意思,等到了國都我請你吃大餐,川魯粵淮揚你隨便挑。”
“哈哈!那兄弟我到時候可不客氣了啊。”
“都說是兄弟了,客氣啥,來再幹一杯。”
看見他們兩個相談勝歡,推杯換盞的,曾可馨沒好氣的拿起桌麵上的杯子,狠狠滴在方桌上“嘭”的一聲磕了一下,龍蕭和梅長君嚇得一怔。
看向她,隻見她一副蠻不講理的模樣說道:
“哎!你們兩個怎麼沒人理我啊?
你們看不到這裏還有一個人了啊?”
龍蕭沒好氣的說道: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又不能喝酒,再說了這是我們兩個男人的事情,你跟著摻和什麼?”
聽龍蕭這麼一說,曾可馨拿過酒盅給自己倒了一杯。
梅長君出手阻攔的時候被龍蕭攔下來了,龍蕭就是用激將法想給這個刁蠻任性的姑娘一點點教訓。
曾可馨其實不怎麼喝酒的,主要是家裏家教嚴,這次偷跑出來玩,回去肯定要挨罵的。
不過被龍蕭這激將法這麼一激,心裏那倔強的自尊心受到了挑釁,拿起就被抬頭一飲而盡,嗆得“咳咳”兩聲,放下杯子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龍蕭說道:
“女孩子怎麼啦?
誰說的女孩子不能喝酒了
我告訴你真喝起來你們兩個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
“嘔!嘔!”
說完話的曾可馨一口沒忍住,吐出來來了。
這個舉動可把龍蕭給樂壞了,很是自然的捏了捏鼻子,一臉的稚氣指著她嘲笑道:
“哈哈!哈哈!
你不是能喝麼?
怎麼吐了啊?
要不要再來一杯壓一壓啊?”
曾可馨氣得滿臉通紅,全然不顧自己女孩子的形象了,氣盛右腳踩在凳子上,對著龍蕭厲聲咆哮:
“你……
有本事我們不用杯子,用碗喝。”
梅長君見狀急忙起身勸說道:
“哎呀,曾小姐,你這是何苦的啊,好了不要跟他置氣了,坐下來喝口水。
我說龍蕭兄弟你怎麼跟女人一般見識啊,快不要說話了,多一句不如少一句。”
曾可馨可是正在氣頭上,一甩自己的秀發,說道:
“你不要管,店小二你給我拿碗來。”
本來在看熱鬧的店小二聽到後急忙應聲道:
“好的,馬上來。”
店小二把兩個碗方桌桌子上急忙退下,隻見龍蕭拿起酒盅,把兩個碗裏麵倒滿,拿起其中一碗一飲而盡,繼續使用激將法說道:
“好我敬你是條漢子,來我先幹為敬,你要是怕了可以倒掉。”
曾可馨一臉的倔強,不服輸的也拿起滿滿一碗酒,“咕咚咕咚”硬著頭皮喝下去了。
然後……
隻見梅長君悠閑自在的吃著桌麵上的羊肉,完全無視兩個趴在桌子上的一男一女。
翌日早上,早餐的陽光刺痛了龍蕭的眼睛,隻見他慢慢的張開雙眼,睜開眼睛的一刹那才發現自己居然睡在地上。
他微微扭頭,看見床邊的花紋,揉了揉自己略微疼痛的太陽穴,此時隻見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正看著自己。
隻聽得異口同聲的尖叫聲:
“啊!救命啊!”
聲音之洪亮,響徹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久久回蕩在房間內無法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