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蕭,你這是不是瘋了啊,你要她們四個幹什麼啊,這四個家夥你弄回去的話,還不得亂套了啊。”
其實,現在的龍蕭心中自然有他的打算,要是讓梅長君帶著曾偉朝和曾杜君曾家父子二人離開的話,估計連這個密室的門都出不去就會被對方給拿下了。
要是想將曾偉朝和曾杜君父子二人安全的帶離這裏,自己肯定是抽不開身的,現在隻有將希望寄托在對麵的四個女子身上了。
他心中暗暗下定決定,胸有成竹的對著梅長君怯怯道:
“廢話少說,要是沒有她們四個的話,你怎麼能夠帶著曾家的父子二人安全的來開這裏呢,行了,剩下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就聽我的安排就是了。”
一聽龍蕭這麼說,梅長君微微的點了點頭,但是,心中的疑慮任然沒有消退,要知道,這四個女子的厲害他可是見識過的啊,怎麼會輕而易舉的讓龍蕭這個小子掌控了呢。
梅長君很是懷疑的看著龍蕭,這個小子一定是瘋了,不過現在的他隻好將希望寄托在了這個瘋子的身上了。
“怎麼樣,讓她們四個做我的屬下,聽命於我這個要求你奧綠的怎麼樣了?”
一旁扥嬌兒聽到他龍蕭的話語,實在是憤怒不已,這個時候的她忍不住怒目圓瞪,隻見憤怒的她腳步隨即上前一步道:
“你放肆,我們姐妹生是國主的人呢,死是國主的鬼,我們才不會聽命與你這個年輕的瘋子,你休要在那裏做你的春秋白日夢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龍蕭這個家夥居然提出如此大膽,如此無理的要求。
她們姐妹四個雖然不是殷再生的親閨女,但是作為幹女兒的她們四人,對幹爹殷再生的命令可謂是唯命是從。
或許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更或者,這既是她們此生來到的命運,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發生改變。
就好像是被一隻關押在籠子裏麵的小狗,每天承受著一種非人的待遇,習慣使然,它們久而久之就認為這樣的生活方式是正確的。
也就習慣了,被別人利用,聽命於別人的習慣和身後。
一旁的二姐豔兒聽到龍蕭居然口出狂言,如此的放肆,忍不住也嬌聲嗬斥道:
“哼,你這個年輕人一定是腦袋壞掉了,我告訴你,你剛才提出的要求,國主說什麼也不會答應你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三妹嫵兒倒是沒有說話,因為此刻的她心中盡然矛盾起來。
其實,更加令她自己也感到意外的是,盡然沒有大姐和二姐那樣感到憤怒,甚至還有一點點動了側影之心。
或許是因為剛才龍蕭沒有傷害她,也或許是因為剛才的國主在自己命運生死攸關的時候沒有救自己。
更加可能的是,她這個花癡病又犯了,想隨龍蕭而去。
四妹媚兒倒是依舊那副坐山觀虎鬥的模樣,在場的人之中,估計說話最少的,也就是她了。
其實,也可以說在場的人當中,隻有她一個人沒有說過話。
她靜靜的用心凝聽著場上的所有人的話語,但是,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也沒有露出什麼比較異樣的麵容,有的隻不過是那一雙凝眸的雙眼冷靜的觀望著。
此刻,聽到龍蕭剛才所說出的條件,著實也身為國主的殷再生有點詫異。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龍蕭居然會提出如此的要求,他冷冷的一笑道:
“小子,看來你沒有要和我好好談的誠意啊,你覺得你剛才提出的這個要求我會不會答應你呢?”
說實話,他心中也不知道應不應該答應龍蕭的這個要求,當然,要是真的能夠換回另外的三塊玉佩的話,他是絕對會同意的,但是現在的他不敢擔保答應了對方,自己就能夠得到那三塊玉佩。
現在他也有點左右為難了,心中一時間拿不定注意了。
但是,龍蕭在麵前這個國主的身上可是一點表情也看不出來,他能看到的隻是對方的腐爛的臉頰,和那時而有時而無的詭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