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梅長君,怎麼了?聽說你找我是不是?”
鬼爺的身上反倒沒有他的那種恐懼感,反而比較坦然道:
“我是龍蕭的朋友……”
梅長君瞬間兩眼聚光,而且激動的上前靠近了一步繼續詢問道:
“你說你是龍蕭的朋友?
他現在在哪裏?你是什麼人?”
然而此時他的身後也出現了一個三十來歲的嫵媚女子,此女子一直剛才還在遠處觀望,聽到龍蕭兩個字的時候疾步上前。
她仔細的審視著眼前這個佝僂著身體的老漢,皺著柳眉詢問道:
“你說你是龍蕭的朋友?你可有什麼憑證?”
佝僂著身體的老漢淡淡一笑,表情中充滿了一種陰冷,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看到他在那裏冷冷的笑,看到他沒有說話梅長君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你這個老漢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們在問你話了,你說你是龍蕭的朋友,我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佝僂著身體的老漢已然露出他那淡淡的笑容,看著梅長君說道:
“我當然有東西能夠證明我自己了,隻是這個事情隻可以對你一個人說。”
梅長君半信半疑的緩緩靠近,他真的是有點害怕眼前這個麵黃肌瘦,骨瘦如柴,看上去風一刮就要倒掉的老漢,可是聽到他居然是龍蕭的朋友。
為了知道龍蕭現在的處境,他不得不冒這個險。
骨瘦如柴的老漢開口道:
“你額頭上的傷,不是被別人打的,是自己磕的這個我說的對不對?”
梅長君表情詫異,這個事情不要說眼前這個不認識的骨瘦如柴的老漢,就是老板娘翠蓮他也沒有告訴過,曾可馨也更加不可能知道了,可是眼前這個陌生的老漢居然知道。
也就是隻有兩個可能,一個就是龍蕭告訴他的,另一個就是他逼迫龍蕭講的,可是對於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這種沒有任何實用價值的信息,誰又想知道了。
看來眼前這個老漢肯定是龍蕭前幾天所說的那個老相識無疑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老板娘翠蓮漫步過來,皺著柳眉怯怯的問道:
“梅長君?他說的這個事情是真的麼?”
沒有想到剛才的話居然讓她給聽到了,梅長君有點尷尬的笑了笑道:
“那個……”
他為了緩解尷尬,急忙轉身禮貌的衝著鬼爺笑了笑道:
“那個,老叔?
你怎麼稱呼啊?”
鬼爺麵色始終保持了淡淡的冷漠道:
“我的名字你也不需要知道,我隻是過來傳話的。”
看著麵前這個怪怪的老頭,梅長君還是有幾分疑慮的,他悄聲問道:
“那麼老叔,你現在能告訴我龍蕭他在哪裏了麼?他是否安全啊?”
一旁的老板娘翠蓮也沒有說話,隻是仔細的審視著鬼爺的一舉一動。
鬼爺聽了他的詢問,已然麵不改色,表情冷冷道:
“我隻能說現在他還死不了,他現在在地牢裏麵,他讓我轉告你們,時候去接應他。”
“接應他?什麼時候?什麼地點?”
說道這裏,梅長君有點沉不住氣了,急忙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