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仁拖著略帶疲憊的身體打開了房門,在外麵等候的龍芸、沅義還有秦德軒秦情父女四個人聽到門打開的聲音都焦急的來到了門口。
龍芸第一個開口詢問道:
“師傅怎麼樣了啊?我的弟弟他沒事吧?”
“好了,放心吧沒事的,就是急火攻心,他有玉佩護體休息休息就會好的。”
龍芸聽到師傅這樣說也就放下心來,看著表情略帶疲憊的師傅,眼神裏也透露著關懷,說道:
“師傅您也受累了,還是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柳仁此刻鎮靜下來,提了提精神,局促不安的眼神看著龍芸說:
“不行,我們現在需要找出這個內奸到底是誰!”
看著秦德軒說道:“秦師弟,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現在去你的書房談話,這裏不要有人就讓龍蕭好好休息休息。”
此刻沅義急忙自告奮勇,眼睛布滿血絲,麵容憔悴的說道:
“你們去吧,我在這裏留下了照顧,等著龍蕭醒來。”
秦情也此刻也滿麵焦容的上前說道:
“表哥我也留下來陪你吧,你一個人有時候也不太方便的,我留下了也能過幫幫你。”
柳仁沉下頭想了想,說道:
“這樣也好,你們倆個留下了看著他醒了讓他好好休息休息,最近他的壓力太大了,那秦師弟龍芸我們去那邊商量一下。”
兩人隨即點頭,一前一後跟隨著柳仁出了房間,烏雲密布,天空猶如他們每個人的心情,都陰鬱著心理那一份沉重。
慢慢的秦沐家族大院裏下著蒙蒙細雨,蒙蒙細雨的雨滴落下來滋潤著秦沐大院裏的每一寸土地,點點雨滴灑落之處,猶如在喚醒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三個人漫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了書房,秦德軒最後一個進來,順手把房門帶上,龍芸先開口詢問:
“師傅,你說我們中間有內奸?”
“沒錯,要不然那個人不會平白無故的失蹤,現在我們仔細想想都有誰知道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你從頭到尾都在場,你仔細的給我描述一下經過……”
秦德軒也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麵色凝重聚精會神的聽著龍芸講述事情的經過。
龍芸認真做思考狀,那高貴的神情不自覺的流露著自然優雅的光芒,她淡淡的講述起來:
她們是如何遇到另外兩個男子的,又怎麼樣去的醉仙樓,讓掌櫃的放蒙汗藥,龍蕭殺人的經過,怎麼安排掌櫃的跟沅義把那個昏迷的人放上馬車……
隻要是她知道的,盡可能的回憶,盡量細致的描述著事情的經過……
事情的經過說完後補充道:
“我當時聽到這個人失蹤的消息也很是震驚,師傅你說我們這裏誰最有嫌疑?”
柳仁想了想,摸了摸下巴在房間裏麵慢悠悠的走了幾步,突然眼睛一亮說道:
“我們三個還有沅義秦情肯定是不會的,對了!我記得沅義跟我說過,除了掌櫃的還有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情。”
秦德軒急忙追問道:
“誰?”
“你們的管家,老陳!”
秦德軒立刻被嚇得麵色蒼白,矢口否認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不可能是老陳,他在我家這麼多年了,更何況秦沐家族遭遇襲擊那天晚上老陳舍命相陪,這點我可以用性命擔保,他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對於秦德軒的回答,柳仁沒有做出回應,隻是用老拇指摸著不停的摸著下巴,仿佛要搓下一層皮似的,她頓了頓說道:
“現在我可不是特別肯定,隻是懷疑!”
秦德軒想了想說道:“我不是在替他辯護,隻是按照我自己平時對他的了解,他在我這裏十多年來一隻勤勤懇懇任勞任怨……
秦德軒停頓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龍芸說道:“按照剛才龍芸的描述,也就是這件事情除了我們不是還有那個醉仙樓的掌櫃的知道麼?”
聽到秦德軒這樣說,龍芸也有點站不住了立刻也為掌櫃的辯護起來:
“你要是說懷疑醉仙樓掌櫃的?”
“你不要生氣啊龍芸,我隻是說他也知道,就事論事而言他是不是也應該是我們的懷疑對象?”
龍芸也收複了一下心情,冷靜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
“秦師叔,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是這個掌櫃的也是我們忠沐家族多年的長工了,他原來都快要飯了是我父親收留了他,他的為人我也是了解的,對我們忠沐家族可以說是忠心耿耿,我不相信他會出賣我們忠沐家族的,要不然他就不會答應我偷偷的去放蒙汗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