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是幸運之子吧!那麼嚴重的車禍居然一點事沒有!]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傅總那麼溫柔地給一個女人擋太陽。]
[小姐姐聯係方式蹲蹲!]
[你們重點歪了吧?現在的重點不應該是傅氏股票又要漲起來了嗎?!]
回到紫薇瀾庭後,傅徽聲站在院子口,凝視著門牌號,半晌才道:“這是哪?”
說辭盛清梨早就想好了:“這裏是我家啊,你之前就搬過來和我同居了。”
她倒也沒說錯,這房子是二人新婚的時候買的,傅徽聲寫了她的名字。
傅徽聲眉心緊鎖,他記憶裏並沒有關於這房子的任何記憶,而且他印象裏……盛清梨家境並不是很好。
這是他偶然得知的,也沒跟任何人提起過。
他的眼神逐漸泛起冷霜,心裏升起了個難以置信的想法。
“別傻站著了。”盛清梨戳了戳他的背。
傅徽聲身量有一米八八,她得踮起腳才能搭到他肩膀,所以她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從他背後下手。
她能感覺到傅徽聲背部的肌肉突然繃緊。
“我……我不是有意的。”她收回手,手指緊張地捏著裙擺。
傅徽聲沒有說話,抬步走了進去。
劉阿姨聽到院子裏的動靜出來開門:“回來啦!”
盛清梨先前特意把一切都打點好了,該叮囑的人也都叮囑了一遍,千萬要記住傅徽聲現在高三在讀,不能露一點破綻。
所以劉阿姨並沒有喊先生,對他就像是個來做客的同學。
用完晚餐後,傅徽聲主動詢問:“書房在哪?”
“二樓的左邊第二間。”盛清梨猜到了他的意圖,“那天車禍把你作業都壓粉碎了,新的還沒到呢。”
事實上根本沒有這作業,傅徽聲高中的作業還堆在傅家老宅呢,因為早就泛黃了根本拿不出來。
傅徽聲輕輕地嗯了聲:“那我去看會書。”
他此刻心煩意亂,隻想找個地方冷靜一下。
“咚咚。”
盛清梨敲開了書房的門。
她探出一個小腦袋,輕聲細語:“徽聲,十點了。”
他揉了揉眉心:“你去睡吧。”
“可你之前答應我會陪我一起睡覺的……”她表情一下子就耷拉下來,委屈地控訴道。
心裏卻是另一番小心思:反正他都會拒絕,她走個過場,盡一下女友的責任而已。
可沒想到的是,傅徽聲真的合上書,起身走到她麵前,“走吧。”
她傻了眼。
臥室隻開了盞小燈,窗簾緊閉,一室昏黃的燈光。
盛清梨貝齒咬住下唇,猶猶豫豫開口:“那個、我要不要把頂燈打開?”
她總覺得這個燈光有點曖昧了,萬一傅徽聲以為她是要做那種事情……
“不用了。”他淡聲拒絕。
盛清梨:“那行吧。”
傅徽聲身上還塗著藥膏,醫生說了傷口不能碰水,所以他就算再潔癖,也隻能忍著。
但煎熬了一天,他還是有點難以忍受身上的味道。
盛清梨看他拿了浴巾,又僵在原地沒有動,問了句:“要不我幫你擦一擦?”
問完她就後悔了,雖然說三年裏她不是沒見過傅徽聲的身體,但也僅限於上半身。
這個男人冷心冷情,連睡覺都是睡衣端正地係好,不露一點肌膚,她問這個問題就好像在自取其辱。
結果傅徽聲欣然同意了。
盛清梨隻能趕鴨子上架,硬著頭皮上了。
浴室裏,水汽蒸騰一片,連鏡子都罩了層蒙蒙濕霧。
她抓著毛巾,對著傅徽聲精壯的後背發呆,一時間不知道從何下手。
最後,她幹脆把他想象成之前住院的父親,心裏不斷默念:這是我爸,這是我爸。
直到把自己催眠地到了火候,她才壯起膽子把毛巾覆了上去。
她避開傷口擦完了背,又讓傅徽聲轉過身體。
傅徽聲勤於鍛煉,胸肌腹肌無不完美,甚至有兩條人魚線從腰側延向褲子裏。
這下她就算再怎麼催眠,也不可能把他想象成自己的父親了。
隻能閉上眼,胡亂一通盲擦。
隔著薄毛巾,她還能感受到他身上因為熱水刺激而起伏的肌肉,觸手不是想象中的硬梆梆,而且有點柔軟又帶有力量的凹凸。
毛巾因為看不清越滑越下。
突然,她的手腕被抓住。
盛清梨慌忙睜眼,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放到了他褲腰邊沿,手裏的毛巾濕漉漉地滴下水珠,泅開一片深色的水痕。
“剩下的我自己來吧。”
盛清梨忙點頭,把毛巾塞到他手裏就匆匆出去了。
出了浴室,她把臉砸進綿軟的枕頭裏,臉頰燒得通紅。
滿腦子都是方才的畫麵。
她都幹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