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茁壯終於被警察想起來了,他被帶進問詢室,兩個警察詳細地詢問了事情經過,朱茁壯也向警察問了洪建強的傷勢,聽到警察嘴裏說出洪建強腦子被縫了十幾針,輕微腦震蕩,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後,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兄弟沒事,自己受點罪算什麼”
“朱茁壯,情況我們都已經了解了,現在雙方說的事情經過不一致,你和你同事說是對方先叫工人圍毆你們兩個,對方說你是因為嫉妒他和你以前追的女同事成了男女朋友,一言不合就打了他。你怎麼解釋?”
“他放屁,明明是他先叫了一群工人拿著東西打了我和洪建強,工地上那麼多人看見,你們可以去問”
“我們已經去工地上問過了,他們都說是你先動手打得對方,工人們看不下去才過去勸架的,勸架過程中與你們又發生了點摩擦,所以你和你同事才會被打。現在對方有證人證明,你和你同事隻能算一麵之詞,一個人證也沒有,我們隻能相信對方說的是真的”
“臥槽,工人都是給他打工的,工地上其他單位也要受他管理,他們的說的話能信嗎?”
“能不能相信他們的話我們警察會判斷,我現在告訴你,對方現在傷勢很重,十幾顆牙齒被你一巴掌給扇掉了,人家現在要起訴你故意傷害,你還不說實話。”
“我剛才說的就是實話。”
“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那行,等著法院判你吧。”
警察說完把他帶回了羈押室,說是等會兒有車會把他送到看守所等法院判決。他還可以打個電話通知自己的親屬,讓他們送點生活必需品到看守所。
朱茁壯沒有通知爸媽,不能再給他們任何打擊了,洪建強剛受過傷,應該還在醫院,也不能打給他,他在hz的朋友都是因為業務關係才聚在一起的,自己的私事麻煩他也不合適,想來想去,他把電話打給了盧偉,雖然他不在hz,但也隻能找他了。
“茁壯啊,什麼事?電話那頭傳來盧偉的聲音。”
“盧總,我有點私人需要您幫忙。”
“私事?什麼私事說來聽聽。”
“我在工地上跟人起了衝突,把人打傷了,警察說傷得還挺重,洪建強也被對方的工人打傷了,現在還在醫院,警察說要把我送到看守所等法院的判決,需要有人給我送點生活必需品,我在這邊沒有什麼私人朋友,所以隻能打電話給您了。”
“行,我馬上到hz去找你,你現在在哪裏?”
“我現在在恒店的xx派出所。”
“好,你等我。”
盧偉的語氣很平靜,沒有責怪,沒有細問事情的詳細經過,因為他知道電話裏說不清楚,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不用去糾結為什麼會弄成這樣,現在要做的就是立刻趕到hz,和朱茁壯麵談,搞清楚事情的具體經過和細節,看看能不能有緩和的餘地,朱茁壯才25歲,決不能讓他去坐牢。
派出所裏,警察帶著盧偉見到了朱茁壯。
“茁壯,我托了好多人才能進來看你,我們隻有十分鍾,有事你快說。”
“盧總,謝謝你,那我長話短說,事情是這樣的……。”
朱茁壯對於盧偉的到來有些感動,把為什麼去工地,工地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詳細地告訴了盧偉。
“也就是說對方現在有人證,你們沒有,這事隻能按照對方說的定性對嗎?”
“盧偉這問題表麵上是問朱茁壯,實際是在問身邊的警察。”
“按照目前的證據鏈,隻能這麼定性。警察也很隨意,這事其實他也知道實際情況到底是什麼樣的,但是人家能量大,人證物證全給你安排好,你不服也得服。”
盧偉對這種情況也是毫無辦法,事情進展到現在這個程度,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偉了。忽然他想到了一個關鍵點。
“茁壯,仁居集團采購部經理跟你說有人向他們高層推薦了你對嗎?”
“是的,我當時也很好奇到底是誰推薦的我,而且是向仁居集團的高層推薦的,我認識的人沒有一個能跟他們熟悉的啊。當時想問采購部的李經理,他說他也不知道,他隻按照領導的指示辦事情而已。”
“你想想,你最近有沒有認識什麼人,而且這人看起來就是高端人士的。”
“沒有啊,我才來hz沒幾個月啊,認識的要麼是同行,要麼是客戶。”
“同行肯定不可能,有能直達仁居集團高層的關係的同行,也不會和你一起掃樓了。客戶呢?高端客戶有沒有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