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機走到鈴鐺身邊,解開她手上的綁繩,一把抱起了她。
向外走去,侍衛們看向在地上哀嚎的周青陽,周青陽一擺手,意思讓他們走,不用攔。
待楚玄機抱著鈴鐺走後,周青陽不怒,反而露出狡猾的笑,下人們都以為自家老爺是不是被打傻了。
楚玄機把鈴鐺放到馬車,自己趕車帶她回了將軍府。
當楚玄機抱著鈴鐺回來的時候,焦心的楚母,終於放下心來,再一看鈴鐺嘴角的血漬,和臉上的淤青。
緊走幾步走到跟前“這是怎麼了?快叫大夫來給看看。”
冬梅趕緊跑去找大夫。
楚玄機把鈴鐺放到她屋的床上。
鈴鐺沉默不語,一直在哭。
楚母抱住鈴鐺,手輕拍她的後背,語氣很硬“好孩子,受了什麼委屈告訴我,我給你做主。”
楚母奈將門虎女,身上帶著習武之人的戾氣,要不是她的身體不好,她早就跟著夫君一起去軍營打仗了。
鈴鐺爬在楚母的肩膀上,雙手環抱著楚母,不住的抽泣。
楚玄機和楚母對她越好,她內心就越難受,罪惡感壓迫著她整個人,她用淚水宣泄著內心的壓抑。
大夫來了給她把脈,開了幾副中藥調理。
鈴鐺哭累了,就睡著了。
楚母撫摸著她的頭發,給她掖了掖被子。
母親看向楚玄機“這孩子命太苦,我準備收她做女兒,你可有意見?”
“全憑母親作主。”
“你最近有重要的事忙,鈴鐺我來照顧,你專心做你的事情,切記三思而後行,你做的事不允許有任何紕漏。”
楚玄機回道“孩兒謹記母親教誨。”
楚玄機出了府,向跟秦繹越好的桃園而去。
此時冬梅去外麵抓藥,她把藥方遞給掌櫃子“掌櫃,抓藥。”
掌櫃接過她手中的方子,把方子交給夥計抓藥。
冬梅壓低了聲音“那麵可有回信。”
掌櫃搖了搖頭。
掌櫃扒拉著手裏的算盤,聲音提高“姑娘一共五兩銀子。”
冬梅的眸子暗了幾分,猶豫了片刻,還是把手中的籃子遞給掌櫃,掌櫃接過籃子,放到了裏麵。
冬梅拿好藥,走在回去的路上,不是有消息說他已經醒了嗎?以將軍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怎麼會幾個月都不回信呢。
心裏有心事,走路也沒看道,一不小心撞到路人的身上。
待她回過神來,那人已經倒在地上。
一婢女打扮的人,趕緊扶起摔倒的那人“夫人,您沒事吧。”
那被叫夫人的人,被扶了起來,秀眉微皺,表情痛苦“嘶~”
“夫人,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好像是腳扭了。”
那名婢女瞪著,此時不知所措的冬梅。
“你知道我們夫人是誰嗎?你走路不長眼睛啊?”
冬梅心裏納悶,自己畢竟不是習武之人,哪來的那麼大的勁,把人撞倒,說對麵的兩人是碰瓷吧,錦衣華服,那料子的衣服可不是一般人富貴人家,怎麼會懶上她這個婢女呢,可能是那位夫人身體比較弱才會輕輕一碰就摔倒了。
冬梅一臉愧疚“夫人,剛才是我走道不專心才撞到您的,我給您賠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