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戌年間,西域戰敗於中原,為了保住西域子民不受戰爭侵擾,他們把他們的太子送到中原當質子,已保兩國友誼長存。

高大的城外,百萬士兵在不遠處安營紮寨,密密麻麻的士兵,有著強大的壓迫感,外麵人數之多,是城裏的十倍,而城內的人高興至極,全布都跑向了北城門,開店的都來不及看店,跟著人群往北城門跑去,擠得是水泄不通。

“聽說了嗎?開國將軍和鎮國將軍打了勝仗,回來了,西域的太子還被送來當質子呢!”有人說道。

“西域那個破地方,還想跟我們中原打戰,我們一報出鎮國將軍的威名,他們就嚇得屁滾尿流的了。”也有人哈哈大笑道。

不過他們所說的,都被前麵進來的馬車裏麵坐的人聽到了,他眼神冰冷,雙手緊緊握成拳,恨不得下去把他們的嘴撕爛,讓他們講那麼多廢話,他旁邊的護衛,看他神情不對,從容道:“殿下!這不是西域,你多忍耐忍耐。”

他隻是冷冷道:“我知道!”便不在回答,閉眼休息了。

他睫毛輕輕顫動著,依舊冷漠,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

而那護衛烏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英氣的鼻子,紅唇誘人。

一道光亮照了進來,隻聽到一聲“阿爹?”麵前一位十六歲的少女,掀開了簾子,對裏麵輕輕喚道,薄涼何睜開雙眼,看到一位女子在他的車前,對上那女子的眼睛,南宮今情眉頭一皺,想道她阿爹呢?

不過眼前這個人生的好生俊俏,他是誰呢!

等看清楚眼前的姑娘,薄涼何又閉上了雙眼,想道這應該是鎮國將軍的女兒。

果然北方有佳人,長得傾國傾城,貌美如花。

“情兒?我的寶貝兒。”隻聽一聲雄厚的聲音響起,南宮今情頭一歪,看到一位身穿盔甲的老者,哈哈大笑的走過來,南宮今情放下簾子,開心的跑了過去。

南宮黃昏微笑著張大雙手,南宮今情一下子撲到南宮黃昏的懷裏,南宮黃昏寵溺的摸著南宮今情的頭,高興道:“情兒,有沒有想爺爺啊!爺爺也想死情兒了。”

“情兒也想爺爺,爺爺和爹爹去打戰一年多了,情兒在家好無聊的!”南宮今情嬌聲道,在南宮黃昏懷裏撒嬌。

“哎呦!你哥跟你在家你還無聊!天天拉著你哥到處搗亂。”南宮黃昏捏著南宮今情的鼻子,寵溺道。

南宮今情吐了吐舌頭,滿臉開心,她爺爺和她父親都上了戰場,她在家沒人陪她玩,南宮川連天天練武功,說要早日像爺爺和爹爹一樣上戰場殺敵,南宮今情東張西望,很是疑惑,怎麼不見她爹,抬起頭喃喃道:“爺爺!我爹爹呢!他還沒回來嗎?”

“他去見聖上了!”南宮黃昏道,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他剛回來才跟他的寶貝孫女說上幾句話,就因為南宮戰不在這,就問起了他,南宮黃昏暗暗的記下這一筆,回去在找南宮戰算賬,敢跟他搶孫女,活的不奈煩了!

又道:“情兒!你在這等會兒爺爺。”便走去馬車那邊了,躬身一禮道:“太子殿下!您住的地方,已經安排好了,我派人帶您過去。”雖然薄涼何是被送來當質子的,但禮數不能丟,好歹他也是一國太子。

從馬車內傳出一道聲音,道:“多謝大將軍!”薄涼何從容淡定的坐著,被送來這之前,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不管怎麼樣都要活著。

南宮黃昏就隨便找了個將士帶他去住處了,看著周圍被圍得密密麻麻,南宮黃昏大喝道:“都散了!別圍在這了,誰敢不聽軍法侍候。”可能是南宮黃昏的氣場太強了,更何況誰想挨軍法,眾人也慢慢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