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寶兒清澈的眼睛茫然的眨呀眨,“老公你說什麼呀?”說完輕哼道:“又想家暴我。”
家暴?
見小人兒如此反應,喬謹川笑笑沒說什麼。
洗澡的時候沒忍住把人欺負了,事後俞寶兒無力的伏在浴缸邊沿,身體被溫熱的水浸泡著,懶懶的一動不動。
柔美的眸子望著不遠處輿洗台旁邊的男人,他腰間圍著浴巾,手裏正在揉搓著一條淡黃色小褲。
她看到他肌肉線條很漂亮的胳膊上有幾道紅色的掐痕。
正是她的傑作。
她有一點點自責,又試圖安慰自己,喃喃自語:“都讓你停下來了……大壞蛋,不知道疼不疼。”
男人洗的很認真,好像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俞寶兒臉貼著胳膊,打了個小哈欠。
喬謹川把手裏的小褲洗好,看了眼背麵憨態可掬的小兔子眼神極其溫柔。
突然他想起什麼,轉頭問浴缸裏的小兔子,“我記得你有一條小熊的,丟了嗎?”
俞寶兒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眼底逐漸清明,她輕輕的說:“嗯,生理期弄髒了。”
那條小褲丟的莫名其妙,若不是喬謹川提起來她都要忘了。
她不禁納罕,“為什麼我的小褲褲你那麼清楚?”
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從裏到外的衣服都是我整理的,當然清楚。”
“哦。”
喬謹川把小褲掛好,回到浴缸旁邊把人從水裏撈出來放在旁邊的吸水腳墊上站著,拿厚實的浴巾給她包裹好,讓她坐在浴缸邊沿給她擦頭發。
俞寶兒腰酸的不行,根本坐不住,坐了一會兒便閉上眼睛靠在他身上。
薄唇揚起一抹寵溺,手上的動作很溫柔。
就在她昏昏沉沉要睡過去時候,他吹好了頭發,把她抱在懷裏走出洗手間。
她躺在大床上,感覺身上的浴巾被揭開,一具炙熱的身體覆了上來……
“小孩兒什麼時候學會說謊了?”
她想說沒有呀?
可是實在太困了,隻是閉著眼睛輕輕的搖頭。
然後她的下巴被捏住,她聽到他低沉的聲音說:“乖,把嘴巴張開一點。”
哦。
她微微張開嘴,微涼的唇瓣便含住了她的唇。
剩下的事她不太記得,隻依稀記得她又被弄哭了。
夜幕籠罩著龐大的喬家老宅,主臥裏,傅荃睜開眼睛看著旁邊沉睡的男人。
她小心翼翼的挪到他的身邊,把臉貼在他的胳膊上滿足的閉上眼睛。
男人突然開口了。
“床不夠大嗎?”
傅荃的手撫上男人的胸膛,柔聲說:“老公,讓我再給你生個孩子吧?”
喬明森依然沒有睜眼,聲音沉沉的,“有謹川和喬黛就夠了。”
說著把她的手從胸口拿開。
傅荃有些失望也有些委屈,“沒能給你生個兒子,是我一生的遺憾。”
半晌,黑暗中男人淡淡的說:“先把喬黛養好。”
“老公,黛黛變成這個樣子我也不想的。”
這次男人沒有回應她。
此時此刻,傅荃覺得自己的心比外麵的冬夜還要冷。
除夕這天,俞寶兒穿著大紅色的毛衣裙,長長的頭發被喬謹川紮成了一左一右兩個小包包,紅色的發繩尾端是兩條紅色流蘇,長度不偏不倚的垂在她的耳邊,動起來晃晃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