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怎麼不拍手,肯定是因為他知道會疼,太壞啦!
承恩莫名其妙背了口鍋,夾菜的動作抖了一下,茫然抬頭看弟弟。
??為啥子要用這種眼神看他,發生了什麼?
宋綿竹簡直笑不活了,她的侄子怎麼都那麼可愛啊!
還有她心愛的小寶兒,最最最可愛!
等再過兩年,小寶兒也能滿地跑了,就有四個萌娃給她玩啦!
得虧沒人知道她的心理活動,不然就是三個嫂嫂不說話,一個鐵砂掌肯定是少不了的!
笑鬧過後,又談回正事上去。
改開小吃鋪子的事便算是定下了,明兒便不開鋪子了,給店裏添置些家夥什。
說到這兒,金氏又把話頭轉了回去:“萍丫頭的事兒,你到底怎麼想的?”
“奶,萍兒姐在酒樓是有事做得,她得給咱家盯著河蟹的生意。”
把人留在悅來酒樓,跟著何掌櫃學記賬,觀察酒樓的運作,那是宋綿竹早就給宋萍定下的功課。
一聽她這麼說,金氏立馬不說話了,五味齋以後能不能到錢還未知,酒樓的生意尤為重要,有個自家人在那兒看著,倒也不錯!
“不過有句話奶說得對,”宋綿竹話頭一轉,“萍兒姐不能總住在酒樓後院,咱啥時候去城裏租個院子唄。”
怎麼又說到這上麵了,金氏納悶了,孫女怎麼就對進城住的事念念不忘。
“那就讓萍丫頭回來住,白天跟咱一起進城,晚上再一起回來。”
宋綿竹噘起了嘴:“那多麻煩呀,咱去城裏住不好嗎?如今田地也有大伯家照看,家裏的營生都在城裏頭,十天半月回村裏一趟就是嘍。”
“你二哥如今得靠道長施針,去城裏豈不是更麻煩?”金氏看也不看孫女,精準回絕。
還別說,宋綿竹真忘了這茬,那還是算了,起碼得等二哥好了再說。
不過等二哥好了,怕是又要開始忙別的事……
“路漫漫兮其修遠,綿綿就是勞碌命。”
她悠悠歎了口氣,跟個小老頭似的,引得眾人露出又齊齊笑起來。
翌日一大早,金氏在院子裏喂雞,今兒不用開鋪子做生意,倒是不用太急著去城裏。
宋綿竹已經爬了起來,正守在灶間,教三嫂嫂做生煎包。
鹵豬雜口味重,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還是得多想些吃食。
小吃鋪,賣些早點之類的倒也合適。
焦脆爆汁的生煎包,她真的不要想念太久啊。
揉麵做包子,那是夏薇草的拿手活兒,很快便捏出一個個小包子來。
隻是誰也沒想到,在灶間向來無往不利的人,這回居然在生煎包上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