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虎頭上我來占,是個王字,我去動物園的時候看過,老虎頭上一般都頂個王的標誌;誠實之人不需言,誠字去掉言字旁就是成字;朝鮮戰場英魂鑄,炮聲隆隆顯我名說的是朝鮮戰爭中犧牲的王成,當年他大喊向我開炮,保住了陣地。王成同學,我說的對嗎?”好本姑娘就清楚仔細地解釋給他聽,也讓他知道,本姑娘的聰明才智絕非是浪得虛名,本姑娘可是一個色藝雙絕的才女。
哼,奸商,聽傻了吧?沒想到本姑娘這麼的厲害吧?哼,哼,也敢和本姑娘玩這種文字遊戲,接下來本姑娘可就要看你是如何理解的了,要是你是瞎貓碰運氣上死老耗子,那可就不要怪本姑娘對你發飆了。
“喂……王成。”這個奸商,沒見過這麼有才能的美女嗎?傻了也不用傻得這麼久吧?本姑娘都已經說完了,還傻愣在那裏幹什麼?非要本姑娘叫你嗎?
“你說的很對,我已經在心裏表揚你了,你沒聽到嗎?”這個無恥的家夥,明明是他自己傻住了,還好意思說他已經在心裏表揚本姑娘了,本姑娘怎麼可能聽到他心裏的聲音呢?他這不明擺著是胡說八道嗎?真是沒有見過比他更無恥的人了。
“喂……我怎麼能聽到你心裏的聲音。”
“哦,我還以為你會讀心術,要不你怎麼能這麼清楚地知道我的內心想法。”奸商,他真是太混蛋了,誰清楚他內心的想法啊,鬼才要清楚你內心的想法,混蛋,再這麼胡說,本姑娘可真的要發飆了。
“你這是對我聰明的表揚嗎?”
“我想,是的。”
“謝謝,該你說了。”這個奸商倒是聰明,懂得順梯而下,哼哼,給本姑娘記住,本姑娘給你梯子下,是讓你快點告訴本姑娘答案啊,別以為本姑娘對你的混蛋做法就聽之任之了。哼,也別以為你改口快,表揚本姑娘,拍本姑娘的馬屁就有用,告訴你,本姑娘不吃這一套,有本事你去拍馬啊,讓它一腳踢死你。本姑娘的屁股可不能隨便讓人拍。
“這麼快……金棧拆木兩相合,是一個錢字。把棧字拆掉木字,和金字合在一起,不就是錢字嗎?寶貝失玉女兒藏,乃是一個安字。寶字失掉了玉,還留一個寶蓋頭,然後女字藏在它下麵,不正是一個安字嗎?願做俗世平凡女,詩筆相伴幸福長;這一句其實是最難理解的,不過先從最後一句入手,詩筆相伴幸福長,是詩和筆合在一起,可沒有這樣的字。並且這二字的偏旁合在一起都沒有用,那就隻能從諧音上去理解了。詩和屍是一樣的音,筆和匕雖然相差一個音,但都是bi裏麵的,勉強也可以湊得上吧。再加上願做俗世平凡女裏麵的女字,屍、匕、女,剛好是一個妮字。怎麼樣?錢安妮同學?我說的對嗎?”好一個聰明的奸商,他的想法竟然和本姑娘當初設計時所想的一模一樣,這是巧合嗎?又或者說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要不然他怎麼可能和本姑娘的心裏想法不謀而合呢?難道說可能是他讀懂了本姑娘的心嗎?呸,本姑娘才不要他這個奸商,這個混蛋,這個無賴來讀懂本姑娘的心。
不過本姑娘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的確猜對了,並且還是學著本姑娘說話的方式來猜,來解釋的。此刻本姑娘覺得心裏有某一部分在溶化了,是為他的聰明抑或是他的可恨嗎?本姑娘一時之間真的有些糊塗了。似夢似幻抑是真呢?也許,也許,這一切真的就是所謂的緣分吧?緣之一字,起於無因,難尋源頭。
佛祖,這個站在我麵前帶著笑容的奸商,真的和本姑娘有緣分嗎?佛祖,請給本姑娘一個指示,好嗎?
“喂……錢安妮。”見本姑娘在沉思,他也學本姑娘的樣子來叫本姑娘,死奸商,難道就不怕本姑娘告你盜版嗎?竟然站在原創者的麵前公然盜版,難道就不怕本姑娘去告你個傾家蕩場嗎?打住,本姑娘怎麼也和這個奸商一樣胡思亂想了。唉,看樣子是近墨者黑啊。不對,那本姑娘豈不是成豬了?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