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這嘴可是越來越會哄女孩子了,連情詩都搬出來了。”錢安妮不由得一隻手挽著我的手,另一隻手放在了我的胳膊上。
“看你說的,我這話隻對特定的人而發,就像那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完了,收不住了,出口成詩啊。
“得,別說了,你連西\藏的高僧都說出來了,再說下去,我怕你會把年代更久遠的人物都擺出來。”錢安妮的五指開始伸展開。
“哪能啊?我這可是有理有據的。站在牛頓的角度上說,我這是在先人的肩膀上,來遠眺世界。”我正想著美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手上的小動作。
“還遠眺世界了?我看你是想遠眺美女吧?”她的手指開始依照螺旋的樣子在收緊。
“美女何需遠眺,你不就在我的身邊嗎?”這話說的,哪個美女有我身邊的這個狐狸精這麼漂亮,這麼招人喜歡啊?
“就會哄人,說,你到底對幾個女孩子說過這樣的甜言蜜語?”她的手終於擰在了我的手臂上,一陣輕微的疼痛傳來。
“哎喲,冤枉啊,我自從遇上你之後,可是如一頭老黃牛兢兢業業,不敢有半絲懈怠,更不敢對路邊的野花有半絲的非分之想啊。”還好她還是心疼我的,沒有擰得那麼狠,要不然依她的擰人水平,我非跳起來不可。
“遇到我之前呢?你就看著野花想入非非撞電線杆嗎?”她的嘴嘟了起來,有點不高興地問我。
“怎麼可能?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不是那樣的人。遇見你之前,我可一直保持著清白之身在等你。你不知道啊,我暗戀你好久,每天坐在那下歌,看著你走過,我都會目送出你離開,心裏為不能送你回家而痛心不已啊。”我的一隻手輕輕地捶打自己的胸口,像大猩猩一樣,作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真的?”她看我的動作做的可愛,不由得撲哧出聲。
“千真萬確。”我轉過身來,柔情地看著她,很正經地說道。
“那過年你帶我回家吧。”沉默了一會,她突然對我說出了一句我怎麼也想不到她會在這時候對我說的話,真是太讓我驚喜了。因為我聽人家說過,一個女孩子如果願意和你回家,那就表示她是真的想和你過日子,想要嫁給你。
“什麼?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聽了錢安妮的話,我的心就像是要從胸膛裏跳出來,我真的很懷疑她所說的,也懷疑這是我的幻聽。
“怎麼了?你不願意嗎?”她那開心的臉上突然就爬滿了失落,雖然是在室內,我卻感覺到自己被巨大的雷雨淋中,不由得全身一抖。
“傻瓜,願意,我怎麼可能會不願意呢?我是太幸福太高興了,高興得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安妮,你能不能再說一遍?”我有點貪婪地道。
“幹嘛?”她嘟著嘴,轉過身。
“讓我再次體會一下幸福衝擊的瞬間?”
“不說。”她的語氣還是不高興。
“別啊,你就再說一遍吧,滿足一下我這個每天昂首以盼幸福降臨的小可憐蟲吧。”我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
“不行。”她還是在生氣,不過聽得出她的氣比剛才要消除了一些。
“我求你了,你就再說一遍吧。”我決定耍無賴了。
“要我說也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她說條件的時候,顯得有些嚴肅,這讓我不由得心裏一怔,不知道她所謂的條件是什麼?不過我還是沒有考慮過答應了她。
“別說是一個條件,就算是十個,百個,千個條件我都答應你。隻要你和我回家過年,我的人以後就都是你的。”隻要她和我回家,幫我過了這一關,到時在家的那麼長時間,她不成我的人都怪了。
“呸,流氓,誰要你這個人啊?這麼傻傻的。”聽她這話,氣消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