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我故意停下來。
“接著說啊,怎麼不說了?”
“你知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故事最後,塞外老翁說了一句什麼話嗎?”
“你真神經。”
“他說: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
“你真是不一般的神經。”
“喂。。。。。。”
我們又不說話,開始生產金子了,就在我開始覺得方法失敗,準備問候發明這個方法的大師祖上十八代先人的時候,她突然輕歎了一口氣,抬起頭看著我,眼裏沒有了那種痛苦之色。“謝謝你。”
“謝我?謝我什麼?我什麼也沒做啊。”
“謝你為我當了一次神經病。”
“喂。。。。。。”
“哦,我記錯了,不是一次,是三次。”
“呃。。。。。。你。。。。。。”
“真的謝謝你,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她這次是一本正經挺嚴肅地說的。
“你想通了?”
“通了。”
“啥時候通的?”
“剛才。”
“誰幫你通的?”
“你。”
“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水相報,那你是不是應該表示點啥?”
“是的。。。。。。對別人我會的。對你。。。。。。不需要。”
“喂。。。。。。”
“剛才我們去警察局的路上,你是故意把車從大坑上騎過的吧?”
“呃。。。。。。那是個意外。”
“意外?可我因為你這個意外屁股震得很疼,怎麼辦?”
“這個。。。。。。”
“你難道一點愧疚之心也沒有嗎?”
“呃。。。。。。”
“那你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為自己贖罪呢?”
“過去的門我們把它關上好不好?”
“我力氣小,關不上。”
“那我幫你關。”
“門已經被震壞了。”
“呃。。。。。。”欺人太甚了,我決定反擊。
“我錯了,我決定為自己贖罪。”
“你想怎麼做?”
“你是震到哪了?讓我看看,嚴不嚴重?有沒有發紫?”
“喂。。。。。。”
“那。。。。。。我幫你揉揉吧。”
“你。。。。。臭流氓。”她抱在胸前自我安慰的小狗就丟了過來。
我接住,放在鼻子上聞聞,“不臭啊,好香哦。”
“你。。。。。。那你來摸吧。”她突然把自己外衣脫掉,露出穿在裏麵的白色鏤空毛衣,雪白雪白的,她真是個衣架子,穿什麼衣服都漂亮。
不會吧?我中大獎了?她竟然讓我摸她的翹臀?老天爺以後初一、十五的香還是我孝敬你老人家吧,哦不,我以後天天給你燒,祝你老人家萬壽無疆。
“不對。。。。。。你幹嘛脫衣服?”
“不脫衣服,怎麼讓別人看出來。”
“不會吧?我幫你揉,你還要讓別人在旁邊看?”不用這麼開放吧?給我一個人看就夠了,再說了,萬一我揉得我們倆都火起了,那沒有旁人在我們也更好辦事不是嗎?真是一個單純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