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瑟對葉墨言的追逐,幾乎已經成為了她的執念,讓她就這樣放棄是絕對不可能的。
她說:“前輩,我們是合作關係,隻有讓他和我拴在一起,我們才能更好的合作,不是嗎?”
房間裏發出一道若有似無的冷哼的聲音,似乎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你這麼說倒也沒錯……”年輕的聲音說,“我記得他步入成年之後,發情期已經來臨了吧,倒是能忍,不過龍族的發情期可不是那麼好度過的,你隻要把握住機會——”
意味深長的話。
蕭錦瑟腦海之中捕捉到了一個念頭。
“我明白了。”
她走得迅速。
過了許久,屋子裏麵才穿出一道冷哼:“好歹是萬藥穀的少穀主,若是她中途出了什麼岔子,小心那老東西來找你我算賬,她如今的實力可承受不起龍族。”
“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我隻不過是點醒了她而已,中途可沒有任何的插手。”年輕的聲音冷酷而無情。
“嘰——”被他攥在手中的幼鳥慘叫著。
剛破殼的鳥,身上隻有一層小小的絨毛,可能是在外麵飛行的時候被霧氣給打濕了,這一層細小的絨毛緊貼在身上,顯得幼鳥越發的弱小,不過年輕男子的巴掌大,醜得清奇。
“巨鵬族的崽子,你要是真的想要把這崽子給煉成丹藥的話,最好動作快一點,否則露了點氣息出去,我們可就暴露了。”
“放心,也就這兩天的事情了。”
屋子裏恢複了寂靜。
黑夜裏,在極為遙遠的地方,一聲鳥鳴響徹雲霄。
飛舟上的日子枯燥且無聊,除了在屋子裏麵修煉,還有講堂,除了學子監的院長,國子監的院長和皇室的兩位太傅也跟了過來,都是十三階的強者,講課的內容讓這些學生們都受益匪淺。
慕雲晴自然也不例外。
她每天都很忙,幾乎是穿梭在房間,幻術堂和講堂的三點一線之中。
“丫頭,這裏。”
慕雲晴才踏進講堂之中,就看見雲望星對著她招了招手。
對方的旁邊還留著一個位置,她連忙走過去,坐在空位上,“他們呢?”
雲望星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去實戰演練了,你也看見了,這一次各大家族的精英都出來了,像我們這種還在讀書的,沒有經曆過幾場實戰,經驗稀缺,真到了比試的那一天,指不定會吃大虧。”
慕雲晴側目:“那你怎麼不去?”
少年出落得越發周正,七階,也算得上是這一輩的佼佼者了。
雲望星幽怨道:“他二人越發的如膠似漆,我進去就感覺自己像個多餘的,還不如過來聽聽課。”
慕雲晴“噗嗤”一下就笑了。
“聽聞顧家前段日子去提了親,他二人現在能夠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自然是要多膩歪一些,不過你這實戰課不上的話,恐怕不行。”慕雲晴道。
慘,真慘!
他們幾個至交好友之中,雲望星是真慘。
“這我倒是知道,等聽完這節課我就過去。”雲望星說,“聽聞這節課是個上麵宗門派來的老師,我聽父親說過,之前的時候,他們可是向來不屑於管這種事的,也不知道今年,為何會如此慎重。”
慕雲晴手中把玩著一塊石頭:“或許是有些東西讓他們都感到心驚膽戰吧。”
這看似是回答他的話,可是聲音卻小得可憐,雲望星並沒有聽見。
“你說什麼?”他疑惑的訪問。
慕雲晴則搖了一下頭:“老師來了。”
進來的是一個相當年輕的男子,大概二十歲出頭的樣子,樣貌很平庸,若是非要評頭品足的話,大概也隻能用“清秀”二字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