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燚利索的接住刀,同她眼神對上,“攝政王妃見諒,我是計家家主計燚,這輩子都是,我也隻想做好計家家主,守好這把寶刀,其它的事情與計燚一概不相關。”
夏予安看著那張熟悉的臉,轉身就走,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低聲說道:“以後你都可以光明正大的見人。”
梁景明一臉懵逼的跟著夏予安離開,“這什麼情況啊?這刀就不要了?”
夏予安低著頭走著,忽然轉身就跑。
梁景明追了兩步,“哎,你去哪裏?”
她頭也不回的往麵具男的方向跑,“你別過來,我有事!”
左手指尖血跡一點一點滴落在地上,麵具男失魂落魄的走在荒涼的小道上,看著前方升起的太陽一陣暈眩,倒在地上,透過樹葉斑駁的光影照在他身上。
蕭銘他抬手摘下臉上的麵具,想起夏予安為了救梁景明迫不及待的樣子和她見到計燚那張臉的樣子心如刀絞。
“主子…”許清河急急忙忙跑來,半跪在他身邊,“主子,屬下就去打個水的時間你這怎麼了?”
蕭銘目光無神的看著上方斑駁的光影,眼睛清淚滑落。
夏予安順著血跡跑了許久,直到來到荒涼小道上才不見血跡,看著地上被人壓過的草叢,她呆立在原地。
“唉喲!你到底怎麼了?”梁景明後麵追上來。
夏予安轉身,“回去吧!”
皇家不準有雙子,可是李時溪的母親當時就生下了雙子,李時溪的母親為了不落寵,所以悄悄把弟弟送走了。
李時溪母親在臨終前把這件事告訴了李時溪。
李時溪後來有和夏予安說過這件事,但是並沒有說弟弟被送到哪裏去了。
這計燚就是李時溪的雙胞胎弟弟,所以上輩子這把刀確確實實就是李時溪的計謀而已。
而計燚的那番話實在告訴夏予安,他不會對李時溪的死有任何報複行為,也不會是李家人。
現在這件事不是最讓她擔心的,她覺得那個麵具男就是蕭銘。
可是人去那裏了?
不是說他病了嗎?
怎麼會到這裏,難道真的是苦肉計?
可是剛剛那個麵具男要瘦一些,會是蕭銘嗎?
梁景明疑惑著問道:“那計家的那把刀你不要了?”
“不要了,我嫌髒!”
梁景明一腦袋懵?
髒?
怎麼就髒了?
他追上她的步伐,“那我們這打不就白挨了?”
這件事後,兩人一路趕往夏凜父子二人守衛的洛源四洲。
洛源四洲位置特殊,所以城門常年關閉,就連夏予安也隻能在大門處登記等待審核才能進入。
一名士兵從樓上走下來,恭敬說道:“屬下多有不敬,夏小姐快進!屬下已經讓人去稟告將軍了。”
夏予安笑了笑,回首看向梁景明,見他正在發呆,好笑的說道:“現在後悔趕緊跑也是可以的,不然這城門一關你可就插翅難逃了!”
鳳昔國的王上落入盛乾王朝的將軍手裏,這怕不是握住了鳳昔國的命脈。
梁景明邪魅一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