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在夜時想過,像一個旁觀者一樣翻看自己的前生。患上抑鬱症後我失去了所有的樂趣,將自己置在孤獨幽閉的間裏,想著生命和活著的含義,一度徘徊在生死的邊緣。
我曾在漁船上眺望大陸,心想亡在大上也是一種浪漫。拿了我錢的船大哥給我扔過來遊泳圈,說條魚都不想死,隻是掉到了命運的網裏。那天他牽著繩子,我在裏遊了一下午。還有一次我混進工地,順著鋼竹板搭成的樓梯到了二十三樓,看手腳麻利的鐵絲工將鋼筋紮到一起。又看著架子工將鋼用卡口銜在一起,然後靈活的竄到上麵,繼續下一。我下一看,下麵人很多,過來過去的,我想跳下去肯定摔個稀巴爛,圍觀者肯定會笑話,也會嚇壞膽小者,我想我不能這麼缺德,這等沒有質的事。我正看著認的時候一個大媽從後麵拽了我一把,嚇的我心跳到嗓子眼了,那一刻覺靈魂飛到了腦門上。原來我礙著幹活了,在不友好的眼神中我顫巍巍的下樓了。後來我碰見一個女孩,聊起來也是個失意者,在當代社會的大上迷茫的飄蕩。說愛看書,在書裏麵找到了和人生妥協的橋梁,跨過去看到了希望。我也學成天待在圖書館,一心在書本中找尋曙。
其實我自己都不道在裏麵找到了麼,隻覺得翻開書、拿起筆的那一刻就沒了悲傷,假象的洞釋了壓抑,仿佛活在一個理想的裏。
那女孩說你三十歲剛過,沒有資格去談論人生,這個話題沉重了,難道不一想來就肩膀隱隱疼嗎?不去想想故鄉和遠方??
我同意的話,跟著憶好,也找到了自己的良藥。
我身在遠方,早已訣了曾經的故鄉,所有的憶都停留在十八歲以前。文化都在我身上印上了的痞性,鄉村的樸實也不下我。我想著去,可早已經忘了去的了。我們這代人注定要生活在混凝土築成的房子裏,討厭泥土鑽到幹淨的地板上。我想就這樣吧,生活總會在人生的上綻不一樣的彩,我必著急的想到終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