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劇《四合院的閑魚生活》播出,敬請各位觀看,不必對號入座。
……
赤日炎炎似火燒,街邊槐樹半枯焦。
下棋老者頻擦汗,群眾圍觀把扇搖。
華夏,京城,下午三點。
十來名群眾或蹲或站著,在胡同裏的槐樹蔭下,圍觀兩位老者下象棋。
很容易就從下棋者的神態上,辨別出棋局的進展。
坐在馬紮上,穿著白色大背心的老者,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後,從身邊的地上端起一個大茶缸子。
把茶缸子蓋打開,他吹了吹了茶葉沫子,得意地說:“交槍吧,別死扛著了。”
光著膀子坐在對麵小板凳上的老者,毫無疑問已經“占據”了下風。
這老者接連用手抹著額上的涔涔汗水,仍然盯著棋局的眼神,已經顯得很呆滯。
十五歲的鄭曉寶,邁步出了院牆門牌上寫著“40號”的,情滿四合院的門檻。
從人群邊經過時,他聽到圍觀群眾或者唉聲歎氣,或者出言埋怨落敗老者。
許大茂手裏的扇子不停地搖著,撇著嘴角不屑地說:“祁大叔,剛才您聽我的把象飛起來,就不至於被對方的炮打著了。嘚,現在被打了悶宮兒,沒轍了吧?不聽勸啊!”
光著膀子的老祁,剛要辯解幾句,突然捂著胸口說不出話來。
現場頓時發出一陣驚呼,隨即響起何雨柱的喊聲:“這是天熱加著急造成的!快去找個三輪車,送祁大叔去醫院!”
現場一片慌亂,許大茂正要抽身離去,被何雨柱及時喊住:“許大茂,不是你拱火兒,祁大叔不至於立馬躺下!”
許大茂連忙要辯解幾句,再聽何雨柱不耐煩地說:“趕緊吧!去胡同口修車鋪那兒借輛三輪車,麻溜地幫著把祁大叔送醫院!”
許大茂隻得心裏帶著一百個不樂意,嘟囔著“這禮拜天歇的”,快步走去胡同口。
忙著送走老祁,圍觀群眾紛紛慨歎:“玩不起就不應該玩兒,千萬別逞能。”
三輪車響著急促而清脆的車鈴鐺聲遠去,鄭曉寶覺得手心裏冒了汗,把左手拿著的一團彩色尼龍繩抖了抖。
一個尼龍繩編的網兜,就此展現了出來。換在右手裏拎著,他繼續向菜站走去。
魂穿在一個少年的身上,鄭曉寶重生到這裏已經幾個月了。
在末世與喪屍的大戰中,他因為隊友的配合不力而陣亡。
大院裏的何雨柱說得對:我都替你們想,你們誰替我想了一會兒?
綽號“傻柱”的何雨柱尚且知道這些,更別說重生的鄭曉寶了。
再說什麼都沒用,他隻想安好地度過今生。
原身初中畢業後,因為家貧而來投奔京城的親戚聾老太太,要留下找個工作。但因為體弱多病,他死在了半路。
鄭曉寶接管了原身的外貌與記憶,成為了聾老太太唯一的遠房侄外孫。
之後,他以頂替聾老太太親屬崗位的名義,進了有幾千名職工的紅星軋鋼廠。他在老家的戶口等身份證明關係,也都調進了京城。
其它工作不合適,他被安排在職工食堂做了一名廚工。
領頭的是何雨柱,還有他的徒弟馬華等人,以及劉嵐。
簡單的工作環境,同事們的相處平淡如水,雖然也時常有暗流湧動。
倍加小心是應該的。無論是情滿的四合院中,還是嘈雜的軋鋼廠內,鄭曉寶都不想參與什麼糾紛。
因為他對於生活目標的要求,並不高。
太多的錢沒有什麼意義,因為花不出去也是件愁人的事。
這個時代的物價較低,每月的實習工資十六元五角,吃穿節省點兒的話,他和聾老太太是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