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酒,十個少年從晌午一直喝到了黃昏。
待一個個都喝的東倒西歪,口齒不清,方才作罷。
林然叫來馬車讓候三將自己的這些大哥們,一個個的往府裏送。
隻有蘇定方的府邸林然是沒有去過的。
可是如今無論林然開口問什麼,蘇定方回答他的除了嗯嗯,就是啊啊!
根本沒辦法正常的溝通!
也就沒有辦法愉快的玩耍了!
無奈之下林然隻能用馬車,將蘇定方拉回到了宿國公府。
程處默雖然也喝的不省人事,可是他還是個酒品不錯的好孩子的。
不哭不鬧也不笑,隻是一味地打呼嚕睡大覺!
“臭小子,喝成這個熊樣。快點滾回去睡覺,看老子等會怎麼收拾你。”
程咬金看到被侯三扶都扶不住的程處默開口大罵道。
“姨父,要怪就怪晚輩我。處默哥哥是我灌醉的。”
林然從馬車上下來開口接著說道。“姨父還有一個醉的更厲害的,晚輩也不知道怎麼辦了,不如讓他在府裏睡一覺吧。”
“是蘇定方那小子吧?”
程咬金牛眼一瞪開口回應道。
“姨父果然慧眼如炬,正是蘇大哥。”
“少跟老子來這套虛頭巴腦的東西。蘇定方是什麼人老子還不知道嗎?什麼都好,就是喜歡喝酒···”
程咬金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讓林然以為這位老將軍是位滴酒不沾的君子呢。
再說了難道滴酒不沾就是君子了不成?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扶他進來睡一覺醒醒酒吧,被他師傅知道你們把他灌醉成這幅模樣,有一說一,你們這些小兔崽子都吃不了兜著走······”
程咬金一副鄭重其事的模樣,讓林然差點信以為真。
“謝謝姨父。”
“侯三快走幾步將蘇大哥送去我的房間。”
林然對著剛剛將程處默送回府邸,返回來的侯三開口說道。
在侯三的幫助下,兩人合力將蘇定方抬進了林然的房間裏。
之所以說是抬進去。
因為蘇定方確實是喝的站不住腳了。
“老侯,去砌壺茶。”
“等大哥醒來,肯定口渴的很。”
林然吩咐完一切也迷迷糊糊的趴在床頭,一陣疲憊和酒精的雙重加持下。
林然不一會兒也找周公鬥地主去了。
“程咬金,你給老夫開門。”
宿國公府邸的大門被人怕打的“砰砰”作響。
“老爺,這是誰啊?膽敢如此無禮?”
“我去把他轟走。”
管家範正書怒氣衝衝的開口說道。
自從他來到宿國公府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敢這樣上門拍打大門的人呢。
宿國公府邸豈能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能來撒野的地方。
管家範正書說完就要轉身離去,被程咬金一把給抓了回來。
“你他娘的就別再給老子添亂了。”
“外麵的是找事的來了,老爺我也惹不起啊。”
“老實的砌好茶水,別多說話。”
“告訴夫人,在夫人房間裏麵,外麵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
程咬金說完不理呆立當場的管家範正書,徑直往門口走去。
“誰他娘的在老子門口,咋咋呼呼的?吃了他娘的熊心豹子膽?還是嫌自己活的命太長了?”
程咬金人未到門口,聲音先到。
惡人自有惡人磨,對付大唐軍神李靖。
就不能按照常規套路出牌。
必要的時候,可以嚐試四個二帶兩王的套路。
“哎吆,什麼風把咱們大唐的軍神,李大元帥給吹來了?”
“快裏麵請···”
程咬金開門看到果然李靖,立即將大門堵住,高興的開口說道。
“程咬金,你少跟我來這一套,現在不是作戰出征,哪裏有什麼大元帥?”
“我來幹什麼的?想必你比我還清楚吧?”
李靖站在門口被五大三粗的程咬金死死堵住道路,氣呼呼的開口說道。
“我滴軍神啊,俺程咬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俺咋知道大將軍所為何來?”
程咬金踹著明白裝糊塗,臉不紅心不跳,脖子也不粗的開口回答道。
“程咬金,你少來這一套。”
“本將軍打聽得一清二楚,蘇烈一大早便接到陛下旨意來你這國公府了。”
“如今天色已晚,你莫非將我那徒兒給留下來過夜了?還是把我那徒兒灌醉了?”
“你明知道我那徒兒不善飲酒,卻如此作為?意欲何為?”
李靖接連送給了程咬金幾個大大的問號。
一時之間讓程咬金應接不暇,無法招架。
“李大將軍,既然你知道蘇定方是奉旨前來的。”
“莫非你想抗旨不成?”
精明的程咬金,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出手就是大殺器。
讓李靖一時竟然無言以對。
是啊,自己莫非想抗旨不成?
可是轉念一想。
不對啊,自己是來尋找自己的徒弟蘇烈的。
跟抗旨有一個銅板的關係嗎?
想明白自己被程咬金忽悠的李靖立即開口大聲說道。
“程咬金,你速速將蘇烈交與本將軍,讓本將軍帶走。”
“否則本將軍跟你沒完······”
“侯三,外麵誰在吵架啊?”
被程咬金和李靖的聲音驚醒的林然,揉揉眼睛開口詢問道。
“公子,屬下聽那意思好像是李靖大將軍來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