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雖然知道你很痛,但還是得忍住噢。”
“剩下的我自己來也可以。”因為文子的臉湊得有些太近了,降穀零的臉有些紅。
怎麼說也是名女性,稍微有些距離意識啊!
將手下的動作放輕,文子目不轉睛地盯著降穀零臉上的傷口,用酒精棉一點點給他消毒,並沒有答應。
“不行,降穀自己來的話,就是隨便消下毒貼個ok繃吧?那樣很容易留疤的。”
她也不是第一次見零受傷了,平時跟鬆田打架或者因為訓練,受點傷已經是家常便飯,一般都是他自己處理或者景光幫忙的。
但這次因為救人,貨車的玻璃碎掉後稍微劃傷了他的臉,文子就自告奮勇代替諸伏來幫他上藥了。
降穀零皺了皺眉反駁:“男人留個疤——”
“就是勳章,對吧。”她敷衍地打斷了降穀零的話,“但是那麼帥氣的臉要是隨便留下了疤痕,全世界的jk都會心痛的。”
七年後的安室透,可是憑著那張池麵臉和高超的廚藝和社交技巧,成為了波羅咖啡店的人氣服務生啊。
特別是在jk圈中,簡直就是極受歡迎的存在。
要是在這之前就因為這點小事而留下疤痕,那也太可惜了。
她還想到時候帶著另外那四個人去店裏嘲笑、啊不對,是感受一下這位人氣服務生的絕讚笑顏呢。
咳、這隻是順便的,絕對不是她的主要目的噢。
“噗。”
附近傳來了不知道誰的噴笑聲。
“小鹿島,一臉認真地說出不得了的話呢。”
我知道你費了好大勁才忍住不笑,但你眼裏的笑意已經徹底暴露了啊研二。
“你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很不妙的話。”
“欸有嗎?”
“絕對有。”
降穀零一把握住文子的手腕不讓她繼續,麵無表情地盯著她:“就算是熟人,也是會秉公執法的。”
“好可怕!”文子側頭向著同樣在天台歇息的景光揚聲道:“諸伏,你的好zero在威脅良好市民耶。”
“”
結果對方正在發呆,根本沒有聽到。
把他的神態都看在眼裏的文子頓了頓,抱怨般地拖長音:“諸——伏——”
“啊、”景光如夢初醒,連忙回應:“怎麼了?”
“嗚哇不是吧?為了包庇幼馴染的暴行居然裝傻嗎。”
很快理解了現狀的景光聳了聳肩,表示這事他不管。
“可惡既然這樣,也隻能——”
“當著這麼多警察的麵想什麼壞主意呢你。”
鬆田陣平插了一嘴表示他的嫌棄,卻也跟萩原、諸伏、伊達一樣,靠著牆懶洋洋地坐在旁邊看熱鬧,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