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融把手一拱,:“微臣覺得,司徒一職,曹子桓可以勝!”

妹的,曹丕聽完就在心裏罵:“孔融玩兒?這是諷刺人呢?要司徒與司空皆屬三,曹老板官居司空,議老子當司徒?跟曹老板同級?”

孔融顯對曹操舉薦曹丕不滿,借來諷刺曹操。

朝堂之上頓時雅雀無聲,官個個麵帶笑,都在心裏鬆了一口氣,孔融還是那個孔融,絕不可能跟曹操穿一條褲子的。

曹操的臉刷的一下就黑了,手又將劍柄握得緊了些,心孔融這斯實在可恨,屢屢出言不遜,得找機會盡快的幹掉他!

曹操到這裏,對劉協:“陛下,犬子尚未舉孝廉,事還是日後議吧。”

“哦,對對對,日後議,日後議,退朝。”

劉協順杆往上爬的宣布了退朝,覺得孔融這事雖幹的漂亮,得罪了曹操怕會沒好子吃,槍出頭鳥啊,希望他以後能謹言慎行。

曹丕跟著曹操到了司空府。

曹操全黑臉,頭疼得厲害,覺得孔融不除,後患無窮,這家夥不是一般人,孔子的後,朝中的文臣大多與他是一丘之貉,彼之間多有際,威望甚高,必須得找個合理的理由他的罪,否則難以服眾。

午後,溫暖的陽照耀著諾大的司空府,鳥兒在屋頂上愉快的歌唱,輕柔的春風一陣陣吹過,帶著點兒淡淡的香,樹枝在輕輕的拂動,仿佛女人飄逸的長發。

曹操已經睡著了,不時從屋裏傳出幾聲響亮的鼾聲。

突然,鼾聲消失了,曹操翻了個身,又著睡,是卻聞到了一股奇怪的氣味兒,猛吸幾下鼻子,越聞越不對勁兒,著急忙慌的就坐了起來,衝屋外的侍衛大聲喊:“李二!田!”

李二捂著鼻子推門而入,麵有難色:“大人,何事?”

“這是味?怎這臭?!”曹操縮著鼻子問。

“大人,小的也不,田已經尋著臭味兒去查了,一會兒就來了。”

李二話音剛落,田就捂著鼻子兔子一樣的竄了來,進屋之後,滿臉驚慌的衝曹操一拱手,:“司空大人,大事不好了!丕子他……他瘋了呀!”

曹操猛然一怔,問:“怎事?急,慢慢說。”

田一邊掩鼻一邊:“稟司空大人,小人聞到臭味兒之後,尋其源,一尋到了後院,居然到丕子在……在挑大糞!”

“混帳!這小子瘋啦!走,去!”曹操說著話,隨便的摸了外衣穿上,兔子一樣的度往後院趕。

幾乎是同一時間,整個府裏跟炸了鍋一般,到處都在嚷嚷著同一句話:“怎這臭,這是哪裏來的味?!”

“久居鮑肆而不聞其臭,久居蘭室而不聞其香,穩住,嘿嘿,習慣就好了。”曹丕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沉著氣,將桶內汙黑的液體一勺一勺的,輕輕的往辣椒地裏澆,一棵幼苗都能滋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