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天氣說變就變,剛才還晴朗的天空,現在黑雲密布,一場大雨就要來了。路上行人都急匆匆。林風下了火車也加緊向附近的公交車站跑去,還沒等上車,豆粒大的雨點就落下來,把林風淋得像落湯雞。
公交車啟動後,林風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雨點不時的砸在車玻璃上,水花四濺。林風思緒不禁又回到了從前,林風曾是家裏的驕傲,十六歲就被召見特種部隊,經過部隊層層刪選、魔鬼般考核,終於成為他們團數一數二的人物。團長對他的考核評語是,機jǐng、活潑、遇事冷靜、擅長格鬥,並在私下場合稱其前途不可限量。今年林風二十三歲,本是為部隊效力的黃金年段,卻被部隊強行退役。
林風正想著,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同時耳邊傳來細細的如蚊子般聲音:“你能不能給我讓個座?”
林風抬頭見一個二十六七歲女子正一臉忸怩的看著自己,女子一襲白sè紗質連衣裙被雨水打濕,使得身材凹凸有致,旁邊一個年輕男子手抓在吊環上,胳膊肘在女子高高聳起的胸脯上蹭來蹭去。女子往裏擠了擠,可是人太多,擠不動,女子無助的看著林風。
林風心道:穿這麼xìng感,連老子都動心,何況**。但他還是點點頭,把座位讓給了女子,女子坐下後長出一口氣,感激的看了林風一眼。那男子見女子坐下,大概是揩油沒揩夠,sè膽包天的又往女子擠去。林風見年輕男子得寸進尺,不禁眉頭一鄒,他拍拍男子的肩膀,說:“你到站,該下車了。”
“什麼?”男子一愣。“你該下車了。”林風笑嘻嘻的又重複了一遍。那男子臉sè頓時成了豬肝sè,他看了看女子,又惡狠狠的盯著林風。林風衝著司機喊道:“這兒有一個病人要急著上醫院,麻煩師傅停車。”車上的人都詫異的看著林風和旁邊的男子,男子看著魁梧身材的林風,又見大家注視著自己,隻得佯佯的下了車。
女子見年輕男子灰溜溜的下車,抿嘴一笑對林風說:“謝謝你。”林風笑笑。女子又坐了幾站路,在一個站台下去了,臨走前深深的看了林風一眼。
夜晚,林風在午夜間猛然驚醒,全身被汗水打濕。他又夢到失蹤的女友柔柔出事了,這該不會是什麼預兆吧?林風用手摸了一把全是汗的臉,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淩晨三點,不禁嘀咕罵道:“媽的,又是這點。”
這時裏屋傳來妹妹小如均勻的呼嚕聲,林風輕手輕腳的走到陽台,掏出一支煙點燃,深深的吸一口,看著窗外漆黑的夜sè。
林風退役後沒有回父母親所在的老家,而是直接去了國內最大的城市——臨海,一方麵想看看在臨海打工的妹妹小如,另一方麵他也想大都市闖闖。
小如從公交車站興奮把他領到自己租的房子裏。小如一邊把林風的行李拿進來一邊說:“哥,你可以睡我的房間,我和曾婷睡一個房間。”曾婷就是和小如合租房子的女孩,聽說出差了。林風本不願意麻煩小如,但小如一再堅持,最後眼淚汪汪的說:“哥,你就住在這兒吧,想和你多說說話。”林風隻得答應。
清晨,林風見小如還沒有起來,自己做好早餐,吃完後就出門找工作。在臨海這個大都市,工作很難找。林風雖然在部隊摸爬滾打了這麼些年,但一離開部隊他真的兩眼一抹黑,部隊所學用不到社會上,又無其他一技之長。
林風每天在外找工作,晚上到很晚才回來。小如見哥哥每天起早貪黑的,就讓他不著急,慢慢找。
林風不斷放寬自己對工作的要求,可仍是工作難找。這天,林風按招聘報紙上的地址找到一家公司,可對方告訴他人早已招滿,林風鬱悶的走出公司大門。
林風回到小如租住房子,打開門,見一個年輕女孩,側躺在沙發上吃零食。女孩隻穿著一件絲質睡衣,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雙腳交叉在茶幾上一晃一晃的。女孩聽到開門聲,抬起頭來,一張絕美的臉蛋,雙眼水汪汪的。
還未等林風說什麼,女孩站起身來說:“你就是小如的哥哥林風吧?我叫曾婷,就是和小如合租房子的。”曾婷睡衣並不保守,隱隱約約的能看到裏麵的衣服。林風雖然灑脫,但他從沒有見過女孩穿成這樣,不禁有些尷尬,一時目光不知放哪兒,聽曾婷問話,“嗯”了一聲道:“你好。”
曾婷也看出林風的尷尬,嘻嘻一笑走進裏屋,不一會兒出來時,已換一身衣服,上身套著一件雪紡衫,下身一件牛仔短褲。曾婷出來後,就唧唧咋咋不停,問一些關於特種兵的事情,看得出她很好奇。
林風十六歲就進部隊,因為部隊是封閉式管理,林風很少接觸道女孩,雖然和柔柔談了一段時間戀愛,但柔柔的xìng格溫婉,不想曾婷這麼活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