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你應該知道現在已經晚上12點,你嚴重打擾到我的休息了。”鈴木梨繪試圖用她溫柔似水的夾子音來惡心琴酒,大晚上的不睡覺,找她幹嘛!
鈴木梨繪是一個高中生,值得一提的是她還兼職跨國犯罪黑衣組織的幹部,雖然她平時隻要吃吃喝喝玩玩,順便在為組織提供資金和情報就可以了,但這並不代表她就沒事了。
比如現在在她開心打遊戲的時候,組織的勞模就打電話來找她,啊!一定又是那檔子事。
鈴木梨繪在自己的房間完全放飛自我,在外麵仿佛永遠飄柔的黑發此時亂成雞窩頭,身上的哈士奇版毛絨睡衣因為她的抖動滑落一大片,露出裏麵精致的鎖骨。
電話那邊隻稍停頓了一瞬,接著就傳來琴酒冰涼的嗤笑聲,“你指的休息就是打遊戲嗎?”我信你個鬼!
梨繪拿著手柄的手一僵,屬於遊戲的bgm在梨繪安靜的房間裏格外明顯,鈴木梨繪有點心虛的將遊戲音量調小。
做完這一切後梨繪反應過來,她為什麼要聽琴酒的話於是梨繪又把聲音恢複到原來的大小,理直氣壯的說:“沒辦法,最近學習壓力太大,要是不靠遊戲緩解一下,我肯定會崩潰的!”
梨繪崩不崩潰不知道,反正琴酒是被她氣笑了。
作為見證她蛻變的金牌保父,琴酒對梨繪的脾性還是很了解的。
如果不是酒廠boss計劃讓梨繪到鈴木家當養女為組織提供資金和情報,按照之前的軌跡應當是琴酒將梨繪帶大,梨繪可能會喜提一個控製欲max的老爹。
深夜去追殺組織叛徒的琴酒此時心情不是很美妙,但他對梨繪的聲音還是緩和了一些,“白蘭地,我不管你現在在幹什麼,明天上午10點老地方見。”所以快點去睡覺。
“嘖,又去檢查。”梨繪一點也不高興,每次去研究所的時候總會抽血,還有一堆負責的流程要走。
猜到琴酒大概就是日常提醒去化驗的梨繪不願與琴酒多做糾纏,直接省去不必要的客套話。
鈴木梨繪熟練的將手機關機扔到自己看不見的地方,看著牆上的時鍾和眼前沒有熄屏的遊戲,覺得自己還能再肝一把。
少壯不肝腎,妄為年輕人。
肝了。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琴酒腳踩著身體還熱乎著的叛徒的屍體,白色的長發遮住了他的眼睛使他神色晦暗不明,裸露出來的薄唇勾出一抹嗜血的弧度,像極了在草原上的孤狼。
伏特加瑟瑟發抖的看著怒氣值爆表的自家大哥在本就寒冷的冬天裏冒著冷氣,最後忍不住裹緊自己身上厚重的外套。
唉,夏天還好,大哥的冷氣勉強可以幻視成空調。這一到冬天,他想忽視也忽視不了。
知道繼續打電話是沒有意義的琴酒將手機放回風衣的口袋裏,拿出槍袋裏的□□轉身給隱藏在對麵樓頂的狙擊手來了一槍,“好樣的,翅膀果然硬了。”
……
不知不覺時鍾已經走了6圈,鈴木梨繪伸了個懶腰,望向窗外。
天空不再是如墨的黑,東方呈現出一片淡紅色的光芒,隱隱約約看到地平線下太陽的輪廓。
鈴木梨繪:說實話,我本來準備就多肝2小時的,畢竟明天還要和琴酒見麵,隻不過2點到後想著隻是多玩5分鍾,影響不大。
結果……
困得不想動的鈴木梨繪惋惜的看著不遠處的軟綿綿床,最後她選擇了身下同意軟綿綿的沙發。
不一會房間裏隻剩下梨繪綿長平穩的呼吸聲,但但第一縷陽光找到她的臉上時,一股藍色的光包住梨繪,她的身體變成藍點慢慢的消失。
此屋無人。
……
睜開眼,鈴木梨繪發現自己手裏提著一個棕色的行李箱,周圍是來來往往的行人,頭頂的路牌寫著從橫濱到東京的路線。
地鐵站?她不應該是在家裏睡覺嗎?
鈴木梨繪感覺自己的問號都要具現化出來了。
我是誰,我從哪裏,我要去哪裏?
梨繪花了幾秒平複自己的心情,想起她超自然的念能力,不會是這個世界也有念能力者吧,不會吧!她在那個世界活了十幾年都沒說過有這樣的存在,再說她平時除了琴酒也沒有得罪多誰啊。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不可思議也是真相,真相隻有一個——琴酒就是念能力者。
在梨繪開始發散思維思考她年幼時的穿越也是琴酒算計的,要說原因當然是因為她可愛啦,別以為她不知道琴酒時刻都想著要操縱她的人生。
梨繪的胡思亂想最終被一道電子音打破。
【叮,歡迎來到《戀愛指數百分百》遊戲,因為玩家的陰間操作導致遊戲人物們怨念值爆表】
【如果想要回到現實世界,就要實現被你be了的遊戲人物的願望哦】
【你的新手服務到此結束,再見】
鈴木梨繪:等等,你這個新手服務的時間是不是太短了!
聽到腦內機械的電子音,好不容易接受自己穿越的鈴木梨繪還沒有把自己的滿腔疑惑問出來就被告知新手服務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