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格·洛裏埃出生在巴黎,那個紙醉金迷的城市,並且他是個巫師。
洛裏埃家族是法國的純血家族,靠山臨海的位置適合做藥材生意來起家,一代一代地傳承下來也成了有名望的家族。
洛裏埃家族最失敗的一次聯姻來自於和佛洛瑞斯,傳到第二十一代莉維婭·洛裏埃小姐時,由於這位小姐過於桀驁不馴,導致了老洛裏埃的逼婚,和佛洛瑞斯家族。
佛洛瑞斯也是法國的純血家族,不過是靠服裝產業起家的,到如今為止為了擴大產業還和麻瓜做起了生意。不受那群把血脈看得比眼睛還重的純血待見。
而且佛洛瑞斯當時的少爺,是個喜歡穿褲裙的藝術家,常年待在麻瓜那邊做設計師的行業。
這也導致了莉維婭·洛裏埃小姐的婚姻失敗,三年後他們的婚姻宣告破產,可這段婚姻也有了一對龍鳳胎的降生,哥哥叫做唯格·洛裏埃,而妹妹叫□□葉勒·佛洛瑞斯。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因為還有兩天就將是唯格·洛裏埃的11歲生日。
“還有兩天就是你生日了,你打算怎麼過?”
佛洛瑞斯先生把我從發呆中喚醒出來,剛剛還在一旁畫設計圖的他明顯是對我的心不在焉感到了不滿,挑剔的藝術家,任何風吹草動都有可能影響他的思維,更何況我明目張膽的發呆,沒有把精神集中在眼前的課本上。
佛洛瑞斯先生和洛裏埃小姐離婚後,我和愛葉勒就開始了常達8年的旅行生活,在佛洛瑞斯先生的強烈要求下我們被送進了麻瓜的小學,除了假期以外的一切時間都住在他買在市中心的這套房子裏,而暑假我們就會去洛裏埃莊園流浪,在洛裏埃小姐的教育下成為能夠辨別藥材的小孩。
“你沒有問愛葉勒嗎?”
我把視線轉到了這位藝術家身上,他拿著筆皺著眉靠在沙發上,茶幾上堆滿了紙團,這顯示他的心情很糟糕。
“她決定回她媽媽那,而你呢?我親愛的兒子。”
一個威脅,他的靈感危機加注在了我和我可憐的妹妹身上,我聽懂了他的意思,站起身來收拾好了課本,並且拿上了那袋不知道多久出現在我腳邊的飛路粉。
“再見,爸爸。”話音剛落,我立馬接上“到洛裏埃莊園。”
愛葉勒對我從壁爐裏出來的行為僅僅挑了挑眉,她抓住我的胳膊,把那幾本課本丟在了一邊。
“奧珀,把這堆課本放到他房間裏麵去。”
小精靈的速度很快,鞠了個躬,拿起我的課本後就消失不見。
“你其實可以不用學習那些的,我們又不是麻瓜。你成績第一,洛裏埃小姐隻會後悔把她的姓冠在了你身上,而老佛洛瑞斯才不在乎這些,他隻是想找一個自己也待在麻瓜世界的理由,他喜歡待在那兒,晚上去酒吧找人喝酒,白天等著靈感降臨。”
愛葉勒邊說邊把我帶著在沙發上坐下了,她百無聊賴地卷著自己地頭發,我敢肯定她的作業一字未動。
“我不是為了他們,他們還不值得。”我對上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是棕色的,我的則是灰色,而當時給我們冠姓氏時候的根據是來自眼睛
“你不隻這件事要告訴我吧?”
她更加用力地扯了扯頭發看著我,半分鍾後她先轉移了眼神,還帶上了一句暗罵。
“我在老儲藏室裏找出了一根舊魔杖,我們調查到了魔法部對未成年的魔力判斷來自蹤絲後,我就一直在找有沒有能夠用的上的魔杖。”
愛葉勒站起身來從我身旁走開了,她路過我時我聽見了那句還沒有消散在空氣裏的“把握機會,哥哥”。
我有過一場魔力暴動,在七歲那年洛裏埃女士的宴會上,為了慶祝她的新女友的宴會。
洛裏埃女士是個不折不扣的情場浪子,由於她雙性戀的特殊性加上浪蕩的性格,她經常會請她的朋友們來參加宴會,每一年換個交往對象每一年都有一次宴會。
而那次則出現了一些非常不懷好意的人,浪蕩子的朋友也是浪蕩子,小孩本來在另一個宴會廳,而那個塗著粉色指甲滿身酒味的女人把手伸向了愛葉勒,或許也不能說是人,應該說是畜生,她把愛葉勒往門外拖的行為嚇壞了這些小孩,我衝上去的行為並沒有起到阻礙作用。
“哥哥……”
愛葉勒在哭著叫我,我扯著那個女人的衣服,她也在那個女人手上拚命掙紮,可這起不到什麼作用,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孩走到了我的身旁,他說什麼我聽不到了,因為我的全部理智都集中在了那個女人身上,她低下頭想要親上愛葉勒。
憤怒燒傷了我,宴會廳在過於強的魔力暴動下坍塌了。
壓在石頭下的滋味並不好受,我感覺有什麼液體從頭上流下來,在黑暗中我看不清。
旁邊傳來一聲“lumos”,我努力地睜開眼,隻看見了光芒照耀下的藍色的海。
這應該是那個男孩的眸子,我暈過去之前,這是存在我腦海中最後的想法。
我在一片廢墟裏看到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