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不看嘛!隻是想問一下,你受這麼多的傷,是多大的警情啊?”
“這是案情機密,你不要問。我還沒問你呢,你在哪裏打群架了是吧?”李蕊陽掀開浴巾,自己弄著大腿上的傷。
“嗬嗬,我沒事啊!晚上應酬,喝了點酒,跟幾個混混發生了衝突,不過我逃回來了。酒能誤事啊,以後看來得少喝了。”
“哼,我不信。你這人,能逃?恐怕別人讓你揍得很慘吧?”
“慘不慘也不知道,打了就跑。回頭有報案的,你要是看到消息了,抓我好了。”
“行。抓就抓!”
“好狠心的女鄰居……”江泉無語。
不過,他軟磨硬泡了一小會兒,李蕊陽也煩了,才講了案情相關的事情,說得也簡單。
大抵來說,杜大山藏毒的倉庫,在陵城南郊的物流園裏麵。
倉庫裏全是易燃易爆品,易守難攻。
本來杜大山就是做運輸做物流的,並且用貨運車輛運禁品。禁品都是裝在貨車油箱裏或者備用的滅火器裏。
他的禁品,從南方運進來,再分運向四州省各個小地方。
這家夥的賣禁品集團人員眾多,組織嚴密,產業鏈也挺龐大。
像市麵上,他遠方表弟盧軍這種,幾乎都不算他的核心成員,頂多算個送貨人。
李蕊陽他們的方案還是外圍各個路口布控,然後潛藏進攻。
易燃易爆品太多,根本不敢用武器彈,隻能徒手進攻。
這一場惡戰打下來,連高淩風都有些輕傷,更不用說李蕊陽了。
杜大山的倉庫重地,防守人員比較多,而且都是挺能打的亡命徒。
晚上的行動,高淩風要了市所裏最精銳能打的,也是受傷了不少。
對方都是亡命徒,刀武器棍棒什麼的都掄猛了幹,拚死的幹,反正抓住就得死,就以命搏命。
結果,要不是高淩風保護,恐怕李蕊陽還要挨幾刀呢!
一場硬戰下來,杜大山沒逮著。
他最強的三個死黨被抓了兩個,剩下一個拚命的過程中致使我方同誌一人犧牲,結果被打死了。
守倉庫的三十多個亡命徒,全部被抓獲。
有人招供,杜大山事先得到了消息,先逃了。
現場,起獲了近三百公斤的禁品,也算是大獲全勝。
順便,投靠杜大山的那些娛樂場所,今天晚上也被大規模突擊,相關的犯罪從業人員逮了六十九個,吸食人員近二百,現場查獲的各類禁品彙總15.8公斤。
江泉聽完,一臉微笑:“這算是戰果輝煌嘛!史無前例!”
李蕊陽咬牙恨道:“可惜了杜大山逃了。他這個人太精了,犯下的罪行太大,不能繩之以法,同誌們都很遺憾。”
“顯然,你們中出了個叛徒,他有內應的。”江泉認真的說。
李蕊陽沉默了一下,“隻要抓到這個叛徒,姐一定撕了他。”
“嗬嗬,都要交給法律來審判,你撕了不好使。不說這些了,你要好好休息。看你走路行動不方便,這幾天在家休養,就到我家吃飯好了,我養你。”
“我才不要你養呢!回頭給你算飯錢,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