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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選組,例行檢查!居然私下出版違禁雜誌妄想顛覆幕府膽子不小啊!你們這群混蛋!”真選組鬼之副長一腳踹開新發現據點的破舊大門,拔刀直指室內,“全部抓起來!聽見沒有!”
真選組隊員們士氣高漲地緊隨其後湧入房間,突然哪裏爆炸聲起,畫麵霎時亂成一片
“是光老師的新作!”一名隊員被的紛飛的紙頁引開了目光。
“真可惜啊,光老師的作品真的很勁。”
“是啊,太不走運了竟然碰上了攘夷誌士成分的出版社。”
銀時窩在沙發裏百無聊賴的換了個台:“神樂這家夥怎麼這麼慢,再不回來銀桑我就要因為糖分不足死掉了欸。”
“歡迎回來,小神——啊啊啊啊!!”
“吵死了白癡眼鏡!”銀時衝向大門,“糖分!”
“啊啊!!!”新八燙得眼鏡腿都在發亮,他一把搶過女孩手裏的本子猛的砸到牆上,“卡古拉醬!這個是哪裏來的啊!!!”
“吵死了新吧唧,”神樂滿不在乎地掏鼻孔,“不就是阿姆斯特朗加速噴氣回旋阿姆斯特朗炮嗎,大驚小怪你是什麼剛滿國中的處男嗎?真是沒用啊眼睛君。”
“剛才回來路上定春撿到的阿魯。”她吹吹手指,推開燒紅的新八走進房間。
“這對於處男眼鏡果然還是太刺激了嗎,看到自己笨蛋兒子這麼不成器鄉下的媽媽桑可是會哭泣的哦,哭得停不下來的哦。”
“不要再提處男了啊喂!”
“不成器的兒子獨自出來打拚這麼多年還是處男,每天隻能抱著小黃書和左右手相伴,真是太可憐了。喂喂卡古拉!銀桑我的草莓牛奶呢!”
“啊。”
“啊你個頭啊!那可是銀桑的精神支柱!這樣輕描淡寫的奪走了別人精神支柱!白養這麼久了!惡毒女人!”
“對了。”新八突然想起了什麼:“草莓蛋糕的話冰箱裏有哦。”
“昨天早上桂先生托人給你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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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種!賤女…生的…廢物!!死!去死!去死!!!”
火舌撩撥臉孔,不知從哪裏傳來的咒罵聲震耳欲聾,身邊焦黑的木梁劈啪作響濺落火星,我站在漫天火光的中心。
“時大人,我們到了。”
“!”我猛的驚醒,扭頭看向門口。
是船員啊,隨後不動聲色的鬆了口氣,搔了搔些淩亂的淺色長發,看著杵在門口的船員b,大腦逐漸回歸掌控:“還有什麼事嗎。”
“您…不要緊嗎?”他小小地比劃了一下。
嗯?我低頭看去:暗色粘滑的液體隱隱從緊攥的指縫滲出,在桌上聚集成小小的一汪,給淩亂的白色紙頁添上一抹顏色。
“沒事,紅墨水而已。”我滿不在乎的把手收了收,“辛苦你了,我這就來。”
被染髒成這樣的原稿,補救看來是來不及了…無力感梗在喉頭,我忿忿地捶了下桌子。
“!”下意識使用的右手發出尖銳的哀鳴。
我試著張開痛的已經有些麻木的右手。斷成幾節的木杆伴著紅色碎屑從指間掉落。看著紮眼木刺伴著月牙在掌心綻出的細密紋路,剛才的混沌夢境隨著這小小的鬧劇離開大腦,隻留一個悵然若失的影子。
實在想不起來就算了,不過是個噩夢而已,還有要緊的事在等著。我站起身,努力跨過扔滿了地的廢稿打算去處理一下手上的傷口。
慣用手受傷了果然很麻煩啊,在第五次因為碰到傷口的瑟縮而散掉麻花後,我無語的放棄了,還是找人幫忙吧。
“好久不見啦,假發。”
救命,維持一個扭曲姿勢太久了有點麻…我一瘸一拐的走上甲板,努力忽視在腦內已經變成雪花屏的右腳,試圖打斷他與奇怪生物的對視。
“不是假發是桂!”
這條件反射般的反駁。不得不說,我有些懷念這樣的桂了。月光與波浪的映射,黑發男人秀麗臉龐被籠上一層柔光。宇宙的歪瓜裂棗看久了,地球人的普通長相在眼中變得意外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