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永遠也忘不了夏玖紅著眼眶問自己:
小四,是不是連你也不要我了?
頭疼的掐了掐眉心。
每一想起,他都忍不住想把莊梓泊碎屍萬段。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夏玖,但是今天那個季斐然卻是跟夏玖很相熟的模樣。
如若不是夏玖真心與他交朋友的話,季斐然肯定不能夠離夏玖那麼近。
這幾年裏,夏玖總是有意的躲過了他派過去保護她的人。
秦臻有些黯然神傷。
而另一邊的季斐然和夏玖一到酒店,夏玖洗漱一番,倒頭就睡。
醒過來時已經是夜晚十點半左右了。
微眯起美眸,緩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下床打著哈欠,去敲隔壁季斐然的房門。
季斐然開門時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
“醒啦?我們去吃火鍋吧?”
夏玖不甚在意的點了點頭:“行,等我十分鍾。”
說完後又回了自己房間,洗了把臉,提了下精神,又給自己換了套衣服。
戴首飾的時候,習慣性的拿起手表。
剛戴完後,又頓了頓。
這個手表,是當年秦臻送的粉色表,她這幾年都沒換過。
昨日剛好摘下來調整了下時間,忘記戴上手腕了。
現在在國內,又要跟秦臻共事,終究不合適。
想了想,又摘了下來,小心的放進包裏。
出了門時,季斐然已經等在門口了。
兩人進了電梯後,季斐然看了眼夏玖空空如也的手腕。
訝異的挑了挑眉。
季斐然知道那個對夏玖有特殊意義,讓這位不知道愛惜為何物的大小姐,珍惜的戴了五年。
碰都不讓碰的程度。
今天居然沒有戴。
夏玖自己也不是很習慣,眉心微蹙,好看的眼眸裏又多了幾分不耐。
“詞寫完我就回y國,掃尾工作你們來,有事電聯。”
季斐然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行啊,都可以。”
頓了頓又道:“不過,你怎麼這麼不喜歡這裏?”
“沒,行程急,我那些首飾都沒帶過來。”夏玖漫不經心的否認。
這理由季斐然不是很相信,但是礙於夏玖之前確實很愛美,隻要出差,都會帶足首飾來搭配衣服。
出了電梯,季斐然拿出手機打車。
兩人站在酒店大廳裏,時不時有人投來打量的目光。
夏玖朝季斐然伸出手,季斐然自然的將墨鏡遞在夏玖的手上。
一邊劃拉著手機,一邊嘀咕道:
“也不知道要待多久,要不讓老大把咱那輛車空運過來吧?還有女兒夏夏,讓老板娘照顧多少有點不放心。”
夏玖聽到他說空運輛車過來,正準備說他矯情,聽到女兒夏夏時,又頓了頓。
目光的不耐消散了不少,多了幾分柔意:“那讓老大送過來?”
“得嘞!”季斐然應道。
之後就立馬打電話給遠在y國的陸封。
陸封想也沒想的應了。
掛了電話後,車也剛好到。
季斐然帶著夏玖上車後,夏玖突然道:“你沒有內陸的的駕照,車子運過來也沒用啊。”
季斐然樂了:“誰說我沒有的?”
夏玖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噢了聲,隨後又移開了目光。
兩人到火鍋店時,店裏還是有不少人的。
吃飯時,季斐然給夏玖夾了個她愛吃的蝦滑後,悄聲問:“大小姐,你跟舒念晴怎麼認識的啊?”
夏玖聞言,吃蝦滑的動作微頓,慵懶的抬眸。不鹹不淡的說道:“幾麵之緣,不熟。”
“那你跟秦總是不是有什麼私怨啊?”季斐然又問。
夏玖聞言,笑了:“我能認識他已經三生有幸了,還能有什麼私怨?”
見季斐然還想再問些什麼,夏玖又笑道:
“既然要合作,我勸你去查查秦總是什麼人物,免得觸了他的黴頭。”
“我查過了啊,秦家二少爺,以一己之力擠掉了自己的父兄,坐上了這個總裁位。據說有個有能力又漂亮的小青梅,不過五年前死在了一場爆炸中,在廢墟裏找到的時候麵目全非。”
季斐然神采奕奕的說著,頓了頓又道:“說來也巧,秦總這個小青梅跟你一樣,也叫玖小姐。聽說這位玖小姐不到十歲就在吃人不吐骨頭的商業界立有一席之地,是讓商業界的一些老狐狸都聞之後怕的人物,可惜天妒英才。”
夏玖眉梢微挑,百無聊賴的聽著。
漫不經心的應道:“嗯,確實可惜。”
季斐然又道:“也不知道這玖小姐什麼來曆,為蘇家做事,又不是蘇家人,手段狠辣,卻有名媛風範和做派,琴棋書畫茶無一不通,陰謀下套更是出神入化。”
夏玖聽到這不由嗤笑了聲,似笑非笑的看向季斐然:“然然,你要是生在古代,就是那種茶樓裏的說書人,全是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