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主任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2015年四月十四日,附屬有史以來最惡劣的事件發生了,作為學校,很無奈,很痛心,特擬定這份通知,一、所有參與的學生大過一記,永久汙點,二、不管本校生出於承受了多大的傷害,學校一縷不給支持申述權利,三、參與事件者永久不給於分配教師職業專屬。”
“這些是學校暫時擬定的通知申明,之後還有教育局,你們先帶孩子回去吧。”教導主任放下通知書,望著家長們,一副警告。
此時家長們的表情更加憤怒與不甘,拉著自己的孩子就往出拽,一副不打死你,我做你兒子的樣子,教導主任也沒有心情插手,出來學習愛怎麼樣怎麼樣。
“還有你們幾個,家長沒來我們學校還會繼續聯係,跟他們說明情況,你們幾個先回去吧,明早到學校報到,至於王家奇冷怪你們兩個,是帶頭者,想清楚後果,跟你們父母講清楚怎麼來承擔。”說完教導主任搖搖頭,走出辦公室。
望著教導主任離開,王家奇鼓起嘴,一副鄙視的神情:“不就是要錢麼?說這麼多,剛剛跟家長說話的時候我就看出來這龜孫子什麼想法。”
冷怪淡漠的神情一如既往,眸子轉了轉:“要錢?嗬嗬。”他笑了兩聲,自顧自走出辦公室。
隨後另外幾人也一個個走了,王家奇沉悶的望著天花板,自語道:“要怎麼說呢?給爸媽知道免不了一頓毒打。”
“對了,劉叔!”王家奇眸子一亮,喜笑顏開。
李天搖搖頭,拉著傑哥準備走,反正他們不是帶頭人,問題應該不大,不過這次的收獲抵得上一切,仇算報了,想想羅鬆那破碎的臉頰與倒地不起的身子,兩人心中的怨氣一下子消了許多。
現在兩人有些迫不及待跟狗子說說經過,打的真是太爽了,特別是傑哥,看著羅鬆被一棍一棍的砸,每砸一下,就像中了五百萬一般,爽。
兩人帶著包紮的傷口,攙扶著走出門口,不過這時王家奇的喝聲傳來:“喂,有沒有興趣喝一杯?”
李天聞言,冷笑了笑:“憑什麼?憑上次給你打了一頓麼?”
王家奇聞言,咧嘴笑道:“大男人記仇?我隻記得我們昨天並肩作戰。”
李天沉思了下,隨後笑了笑,望了望傑哥,傑哥點點頭問道:“你請客?”
“小意思。”
(第二更來了,沒食鹽,大晚上的碼子真的很累,不過也想了很多。
本書為什麼有些愛死不死的,就是更新,其實我寫的也不差,但我這個人就是意誌力,太累就會拖,所以到現在都是更新不穩定,好的話一天一更穩點,不好打二天三天,這本書看看記錄你們就會知道,途中有一次斷更了半年,說到更新我真的慚愧,所以我在這要宣布一個對於我很重要的事。
以後這本書一天兩更,真的下定決心。)